话音落后,喻予泽往他嘴里喂勺蛋糕,笑着说:“之前就和你说过别和他过不去,但你只想着争风吃醋,从来不放在心上。”
“高质量情敌,可敬对手。”迟枫咽下蛋糕,叹口气,赞叹道,“连这样人都打败,真牛逼!”
喻予泽:“……那你很棒哦,恋爱大师。”
见喻予泽表情略带无语,迟枫立
话没说完,把蛋糕拿回来吃喻予泽忽然感觉哪儿不对,见鬼似转头:“你刚才叫日落什?落神?以前不都指名道姓吗,这是受什刺激?”
迟枫盘腿坐着,无比唏嘘长叹口气:“以前总带着情敌滤镜看他,现在开始有些肃然起敬。”
喻予泽惊诧:“此话怎讲?”
“仔细想,是夺人所爱。”迟枫说,“但是那天他竟然会给打电话,想很久都觉得匪夷所思。”
“这有什?”喻予泽有些不解:“当时看到来他就知道是虚惊场,他不可能和别人耍阴谋害,肯定会给你打电话。”
无论做什都不能过度,以喻予泽身体素质,实在是顶不住夜夜笙歌。
这两天经历这些绝对已经突破他体力极限。
看着迟枫这样眼神喻予泽都觉得腰疼。
他缩着脖子摇头:“不是,是人,个普普通通,手无缚鸡之力人。”
“手无缚鸡之力?”迟枫歪歪头,蓦然露出个坏笑,“觉得有吧,还挺给劲儿。”
制造出温柔糖衣炮弹。
“你洗澡怎这久啊,都想你。”
迟枫,卒。
三魂六魄全都被轻易勾走,迟枫感觉自己浑身陡然起火,而紧贴着他喻予泽就像是迎面泼过来桶热油,顷刻间让周围空气燃成片火海。
迟枫倾身吻住怀抱中热切柔情蜜意,从他口中尝到提拉米苏清甜,还有不经意间从唇缝中溢出火辣喘息。
擦干头发上水分,迟枫把毛巾随手扔,拨弄几下头发,低声说:“后来仔细想想,如果换是他,这个电话不会打。”
喻予泽茫然眨眨眼:“啊?”
回想起那天场景,迟枫依然心悸,望着喻予泽认真说:“你当时都那样,要是,就算是强扭瓜也得掰下来尝尝咸淡。不可能把你推给别人,做不到。”
听他说完,喻予泽也愣。
过会儿,迟枫继续说:“但他居然会打电话叫过来,而且要不是他走之前发现并且拿走沙发上摄像头,就算那天有惊无险,录像传出去后果也很严重。”
“……?”
喻予泽花几秒钟时间用来理解话里意思,然后红着脸“pia”声在迟枫脸上打轻轻巴掌,笑骂:“不要脸,没有驾照不许开车!”
“哈哈哈哈……”
挨巴掌迟枫乐呵呵把人搂在怀里和他起笑半天,然后边擦头发边问:“你跟落神说啥呢?”
“没什,就是问问……”
吻过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迟枫在无法自控边缘地区悬崖勒马,呼吸粗重和喻予泽唇瓣相抵,沉声说:“老婆,你真不是狐狸精转世吗?”
这话喻予泽压根不敢回。
因为昨天晚上迟枫问他类似问题时候,他随口回声“说不定呢”。
然后晚上醒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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