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话针见血,直击要害,直接揭开喻予泽内心深处那些见不得光念想。
但身为皇后面子断然不能让喻予泽亲口承认这些,他慌乱眨眨眼,仍在嘴硬:“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破坏两国邦交。”
“哦?”迟枫歪歪头,竟又凑近些许,眸色渐深,“告诉,放肆到什地步,你才会叫人来抓。”
水池里锦鲤游动泛起涟漪汇聚成河,灵动波光全数被月光送进两个人眼里。
喻予泽薄唇仿佛在温泉中润过水色,鲜艳欲滴,紧张目光看在迟枫眼里如同变相邀请。
失去重心千钧发之际,喻予泽感觉自己腰肢紧,整个人被把捞起来,随后与刚才面前人距离无限拉近,再拉近,直到彼此身体相撞,完完全全紧贴在起。
在那刹那,喻予泽本想把人推开,但下秒却被热切体温瞬间包裹,好像整个人都浸泡在烈日下般暖洋洋。
对方身上带着他从来没有在北国感受过温度,而比起这个怀抱,此刻紧锁在他身上目光明显更加炽热。
周围空气急速升温,迟枫危险眯起双眼,搂紧美人纤瘦腰肢倾身故意凑近到个无法无天距离,沉声道:“你把奴才都遣走,就是为这个吗?”
喻予泽从小到大都受喻家礼仪家教熏陶,何曾见过这种不讲道理流氓。
东西砸进水池声音,明显不是里面鱼能发出来。
喻予泽下意识低头看眼水池,竟从月光下宫殿倒影中隐隐约约看到个人轮廓。
“来人!”
他心脏骤然紧缩,本能抬起头,眼看到有个漆黑人影正蹲在房顶饶有兴致看着他,手里还丢着几个小石子把玩。
椒房殿宫女和侍卫很快来到房梁下,警惕询问情况。
“还是说……”说着,迟枫另只手如同游蛇顺着脊椎摸上去在他后脑勺位置停下,安抚般反复摩挲,嗓音磁性喑哑,“你根本没有底线?”
作者有话要说:没长脑子写,不用思考逻辑关系,比如迟枫
对方肆意喷洒唇间吐息把他刺激到顷刻间憋红眼,不知所措从牙缝里挤挤出三个字。
“你……放肆!”
毫无威胁两个字自然震慑不到连皇宫都敢闯太子殿下,不仅如此,他反而被对方眼中泛起水光引起极大兴趣。
明亮月光下,喻予泽眸中雾气把他本就摄人心魄双眼点缀更加波光流转,让人越看越想欺负他。
迟枫勾唇笑:“都闯到皇宫里来,你竟然还把奴才遣走?”
喻予泽快速从房顶收回视线,尽量让自己表情看起来自然些,漠然道:“你们都去殿门口守着,没有本宫允许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你们也不要来打扰。”
话音落后,下人们虽面露不解,但却不敢忤逆皇后命令,很快就离开。
所有人都撤下之后,迟枫把手里石头丢,轻轻松松从房顶上跳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在喻予泽面前落地。
自从进宫之后,连皇帝都没有离得这近过。喻予泽条件反射慌,不自觉往后退半步却脚踩空,完全忘记自己身后是锦鲤池。
北国天气,深夜跌进水中就算被马上捞出来也要冻出个好歹,更何况喻予泽本来就是怕冷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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