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直接留下啊?”郑茂勋急急地说,“好好也没人要开除你吧?到时候你去外面找个什九九六工作,怎都不会比自己家公司待遇好、升职快,你干嘛想
他下意识身体往后仰:“你看,你这可不是求人态度。”
陈文港反笑:“姓陈,你姓郑,理论上你比更关心公司,就不求你吧。”
郑茂勋哑然,这场斗嘴以他想不出更有逻辑反驳告终。
但不等他再吵吵,陈文港又开口:“这事拖到最后,你充其量跑到义父面前去告状。本来就是郑玉成工作失误,想告也可以。但你不要再在公司找茬,会影响别人正常工作。”
郑茂勋重新审视他:“好像有点知道……爸爸为什老是说你懂事。”
郑茂勋竟从他态度里看出丝微妙歧视:“你这是看不起!”
跟小孩子吵架总是费力。陈文港低着头想想:“是你妈妈发现。”
郑茂勋惊讶但不服气眼神证明这个猜测八九不离十。
毕竟如果没郑茂勋跑来说风凉话,还值得阴谋论把;他来反而说明不是什大事,只能说说风凉话程度而已。郑太太消息灵通,手伸得又长,有机会发现这个漏洞并不稀奇。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个送分题。不严重,不影响郑氏,但能在郑秉义心里给郑玉成减分。
到郑茂勋办公室,陈文港示意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到对面。
这是个促膝长谈姿势。
郑茂勋却不想跟他谈心,于是翘起二郎腿,架开两人之间距离。
毕竟陈文港无非是要给郑玉成说好话,或者批评他。就他们这几天建立浅薄交情——郑茂勋心里打定主意,他哪样都不够格:“你想说什?”
陈文港却问:“你跟说实话,你表哥,霍念生,订酒店到底要干什?”
“为什?”
“你这人就这样,特别擅长和稀泥。像刚刚,和他吵两句,就你在中间当好人。”
“是吗?”陈文港笑笑,神色轻松,“当你这是在夸。等哪天不在这里干,可以考虑去做社工,每天帮人调节家庭矛盾邻里关系。”
“你为什不在这里干?”郑茂勋捕捉到个他想都没想过信息,“你要走?”
“也许。”陈文港说,“还有年就毕业,要考虑将来去向。”
可她不方便以自己名义去订这个酒店。霍念生是她侄子,要帮个小忙不过举手之劳。
大概猜出这些前后关系,陈文港起身打算往外走。
郑茂勋忙喊住他:“哎,你居然点都不急?你怎不跟郑玉成穿条裤子?这重要活动办砸,到时候大哥可就丢人。”
陈文港回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片刻。
郑茂勋觉得他看自己脑袋眼神像在看个生锈水壶,在研究能不能擦个灵光。
郑茂勋忽然把二郎腿下。他神秘兮兮,把身体往前倾,露出个略显阴森表情:
“告诉你,其实就是本人、、郑茂勋谋划,跟霍念生串通好……”
“好好坐着。”陈文港却伸手拍他腿上,“说多少次别抖腿。”
“说话就说话。”郑茂勋警惕地看他手,“你别摸啊警告你。”
“你那个表哥,你说他谋划抢银行都信,他跟你串通这个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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