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绕过桌子,何家骏突然伸腿,挡住她去路。
“小妹妹,你开个价,干脆别跟他,跟吧。”他向陈文港方向比划,“你是不是不知道他底细?告诉你,不是带你来这种地方就叫有钱人,更可能是……”
“香铃!”陈文港从另边过去,牵住她,严肃地说,“看见吗?不去读书,不学无术,以后就会变成这种丢人现眼德行。走。”
何家骏瞪他:“你小子说什?”
陈文港不再理他,拽着陈香铃就往楼下走。
陈香铃惴惴不安地看他,又看陈文港,目光来回移动。
她对这种目中无人富家子弟没有打交道经验,对方膀大腰圆,无论从财气还是吨位上都给人压迫感。陈香铃直觉危险,甚至已在担心如果动起手来她们会不会吃亏。
“何少爷,不用这客气。”陈文港冷冷地说,“们已经吃完。”
他不露形色地看着对方,来人名叫何家骏。何宛心哥哥。
金城亩三分地,有名有姓纨绔装起来,就这箩筐,何家骏在里头算是名声臭。
。想往上走,让人害怕,不走,又怕错过这村没这店。
陈文港不急着催她:“这学期还没过完,你回去慢慢考虑,暑假再决定也不晚。”
这时服务生又带批顾客上二楼。
来人吵吵闹闹,陈文港视线投过去就微微蹙起眉。
堂哥不常有这样严肃表情。陈香铃愣,扭头也顺着他目光看去。
今天撞见何家骏算他们晦气。何家骏自傲自大,心眼却小,如果就陈文港自己在这也罢,但他还带着陈香铃,到底走为上策。逞时意气,怕惹出更多事来,反而得不偿失。
陈香铃抓着陈文港衣服跟他下楼,慌乱中她胳膊碰倒墙边置物台上装饰用水晶瓶。瓶子摔到地上,四分五裂。里面原本装半瓶装饰用彩色玻璃球,哗啦流地。
陈香铃正担心那个蛮不讲理人还要追,却听身后阵乒铃乓啷。
她连忙回头,却是何家骏脚底踩到几颗圆溜溜玻璃球,往后滑倒。
他先是失去平衡,手抓个空,整个人往后仰,然后后脑勺撞到椅子上,
至于何宛心,与其说这两个人兄妹情深,不如说是丘之貉,都爱为非作歹罢。
大约何宛心追郑玉成不得手,何家骏遇到陈文港,来给妹妹鸣不平。
“妹被你小子牵连,最近还在家禁足,不让出门呢。”他斜眼看到花骨朵似陈香铃,“你倒是动作快,新姘头?不错呀,小家碧玉。郑玉成也同意你打野食?”
陈文港对陈香铃说:“收拾收拾,别落下东西,们去结账。”
陈香铃连忙拿起自己书,辫子上铃铛叮铃直响。
那群年纪比她大不多少俊男靓女同时注意到他们这桌。
两波人目光交接,他们像是认识陈文港,但关系明显谈不上好,边落座,边带着嘲弄意思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不过瘾,有个年轻男人甚至向他们走来,满身挑衅意味。
他们这桌火锅已关火,汤底结层油花。
那人看看桌上残羹冷炙:“没郑玉成,怎吃得这寒酸?”他笑,自己拉开把椅子坐下,招呼服务员,“加几个菜。今天什贵上什,记在账上。”
这胖子是来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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