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成则瞪他:“你从哪道听途说?出去是为公干,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原来如此,那是误会。”牧清道歉,“只是正好看她发朋友圈,说跟个亲密友人约好去新加坡度假,还要庆祝生日……以为她说是你。感觉你们两个走得很近。”
霍美洁责备牧清:“没凭没据
并不气馁霍美洁转问郑秉义,这次从丈夫口中得到答案。
郑玉成出这趟差还算是重要,他跟着几个高管去新加坡谈条新航线。
显然这让霍美洁内心不妥,证据是她笑得不好看时候,嘴角法令纹就会深些。
陈文港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从面前盘里夹片脆皮烧鹅。
这是郑玉成将要度过第十个生日。
“好呀,嫌弃。”陈文港说,“尤其记住……不许早恋,会影响成绩。”
这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其实成年也不算早,他自己十八岁时候还跟郑玉成搞在起呢,不过结果确实没有善终就是。干脆实施刀切政策。
“才不会!”陈香铃声明,“认识同龄男生——不只同龄,包括有些比大好几岁,要自以为是,要蠢得不透明,压根看不上眼。当然,哥,你不算。”
当哥哥感觉甚是欣慰:“嗯,这才是妹妹。”
*
件事。”
路上他还额外兜圈,带陈香铃提前去看下学期要上补习学校。
校园环境不错,管理也完善,门口有保安,拦着外人不让随便进出。
人进不去,幸而将走之际,在门口遇到陈文港联系过招生老师,才被对方热忱地请到办公室,倒茶水,还拿张表来打钩,询问学生学习进度,以示己方专业负责。
陈文港握着次性纸杯坐在沙发上,心里生出做家长感觉。
上辈子陈文港其实提前陪他过次。他们开车去很远海边,个礁石林立、海潮怒吼地方。他们躲在帐篷里看着模糊天空,仿佛逃到天涯海角,可以就此抛弃责任。
过完那夜,第天还是重新回到世俗尘网里,而尘世里什都不会改变。
却听牧清突然开口,他问郑玉成:“你是跟何小姐起去?”
声音不大,在桌上搅起波涟漪,有几个人就有几个心思。
霍美洁转头问:“哪个何小姐?何宛心?你是说她要跟玉成起?”
关于郑玉成生日安排,隔天吃晚饭时候,霍美洁在餐桌上主动提起来。
她跟郑秉义商量他大儿子生日派对要办成什规模,宴请哪些宾客。
只是郑玉成瞥她眼,没有领情:“不用办,到时候出差。”
霍美洁无缝换张笑盈盈脸:“是去哪呀?要做什?”
郑玉成懒得搭理她。因为霍美洁向来听这些就来劲——他见客户,郑茂勋有没有份见?他跟项目,郑茂勋有没有份跟?又只有那点眼皮子,讲十句话八句令人发笑。
把陈香铃送到春桃街,分别时候,他叮嘱“好好学习”,又觉得不用再强调,改口说:
“你自己有钱,平时吃饭不要省,拣好买。对,钱够不够?再给你点。”
“够,够,还没用完。”
“宿舍熄灯就别熬夜,小心眼睛。”
“哥,你真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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