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他们逛会儿,霍念生拿盒套,在他耳边问:“要有保护对吗?看,你说话都是好好听着,记在心里。
陈文港笑笑。
霍念生温柔地抚摸他,在酒店高层房间和他拥吻。
他去浴室以后陈文港在水声里坐起来,想从他口袋里翻烟,结果无所获。
他嗅嗅霍念生衣服,还有那种熟悉木质香味,说起来,烟草
霍念生不以为耻,笑而不语,反而带几分得意揽着他上车。
他们去家俄罗斯人开餐厅,前台都是高鼻深目俄国人,卷着舌头说欢迎光临。
上次陈文港和李红琼偶尔吃俄国菜,那个罗宋汤味道让他记住。他跟霍念生提次,霍念生就带他来这里。至少吃喝玩乐这方面,这位花花公子是永远很在行。
霍念生支着叉子,含着笑,听他分享这段时间干什。
当然关于郑氏和他辞职事已经没必要再说更多,陈文港倒是还有很多其他话题可供闲扯,他认识志愿者多,就会遇到各种五花八门故事。比如讲到有人做疾病预防,去给青少年派发安全套:
马龙,对面有流动冰淇淋车开着喇叭叫卖。陈文港买个甜筒,突然有种奇特解脱感,时却不知往哪里去。他左右看看,不知道光头是不是还在。平时他上班时候,光头会在楼下附近自己转悠。
但光头不是个擅长陪他聊天对象,他也不知道该跟人倾诉这种淡淡怅惘。每个人都有自己事要忙,专门打扰显得很没必要。
最后把冰淇淋吃完也就罢。
前阵子记者天天在附近打埋伏,虎视眈眈,如今已经没人蹲点,但报刊亭几份财经杂志封面还有报道郑氏这次船难事故标题。从出事到现在,社会上批评质疑声音不绝于耳,标题党说黑心老板罔顾人命,也有做深度媒体头头是道地大谈特谈郑氏管理存在漏洞。
所以在这个时间他辞职其实还是有点任性。
味却很久闻不到。陈文港只好空着
“他们跟那个男生翻来覆去讲个钟,跟他科普男男也是需要用套,他翻来覆去就那句话——又不会怀孕。十六七岁孩子吧,看起来还上高中。好容易讲通道理,也答应以后会注意,过可能有半年那个男生又给打志愿者电话求助,问欢……有时候真是可气又可笑,你还笑不出来。
陈文港扯起餐巾,想起来看他眼:“你会不会介意吃饭时候聊这个?”
霍念生失笑:“你继续讲吧。都是成年人有什不能接受。”
陈文港支着下巴望向他:“可能这些事对你来说很无聊。”
霍念生笑下:“你事对来说,什时候都不会无聊。”
郑氏正在经历段风潇雨晦,连陈文港他这个“自己人”都甩手不干,这个信号难免会让同事想多,惹得军心动摇。郑秉义这个时候劝也没劝就放他走,也算尽情分。
冰淇淋吃完时候,陈文港心里慢慢有些明确想法。
霍念生把跑车停在街边,从车上下来,右手把大束纱裙似香槟玫瑰抱在怀里。
他向陈文港走过来,行事张扬,不知道是车还是人更瞩目:“找个地方吃饭?”
陈文港迎上去,接花,无奈地笑着看他:“你低调点是不是就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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