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飞也笑笑:“这点是很佩服你怎做到。回头传授给,讨好夫人用。”
陈文港低头喝茶:“这就是本事,其他人学不来,你还是自己摸索婚姻之道吧。”
霍恺山是在八十大寿前天出院。
记者得到点风声,三三两两守在霍宅外面,他被搬下来时身上还插着管子,连着仪器,医护人员浩浩荡荡,严阵以待,阵仗犹如皇帝出行,直到把病人在卧室安顿下来。
陈文港下车,霍念生揽着他腰:“走吧,进去。”
文港望着窗外,茶楼底下车水马龙。他把目光收回来。
霍振飞意味深长地说:“但有时候也会感慨,有些事仔细想想,好像走向出奇地相似。江彩那个丫头是被她母亲强塞给们,全过程你都亲眼见证。结果就成现在这样,她在家里地位很尴尬,将来真能过得好吗?——你不会担心,你可能也在走样路吗?”
陈文港笑:“谢谢你敲打。但和她不样。”霍振飞抬手端起杯子,送到自己嘴边,眼睛还留在他身上。
陈文港冷脸:“她没成年,成年。她无依无靠,没见过什世面,比较有手段,从小就跟你们这样人精打交道。最重要是,她母亲江女士图是你们霍家财产和权势,这些都不需要。只图霍念生这个人,你可能不相信们有真爱,但是希望你也别反对。”
霍振飞八风不动,心里觉得像。
这间宅邸里面模样和记忆中并无二致。
深色实木地板,暗金提花窗帘,底下坠着长长流苏,窗上装着铜制雕花栏杆。客厅里装着壁炉,上方挂着巨大油画,繁杂厚重,充满年头,像个迟暮老人。
佣人也是做多年老员工,脸上倨傲,帮霍念生脱风衣挂上衣钩。
陈文港把贺礼包装盒递给霍念生,对方打量他眼,伸手要从霍念生手里接过。只是霍念生皮笑肉不笑:“你不去帮他脱外套,抢东西干什?规矩呢?”
像这样受到冒犯,他讲话气势都向霍念生靠拢,漫不经心又不留情面。他边试探边在心里拿捏跟这个堂弟媳打交道尺寸。
霍振飞去质疑他“真爱”成分:“如果抛弃外在条件,霍念生没钱没势,不能动辄送你香车宝马,花大几百万追求你,但性格还是和现在样花心——这样你也还会爱上他?”
陈文港反唇相讥:“看不出这种问题有什意义。你平时难道也会想,如果自己没权没势、不是霍恺山孙子,你夫人还会嫁给你吗?你儿子还会像现在这崇拜你吗?”
霍振飞被他堵得没话说。
陈文港忽而笑起来,温和客气:“好,们不要争。你觉得霍念生花心,和你看到或许不样。能哄得他心甘情愿出国跟结婚,这多年,你见过有哪个人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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