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霍念生回来时候。
阿姨对这个雇主还是有点忌惮,只要他来,她就很快弄好手里东西,默默回保姆房隐身。为此陈文港还笑霍念生,说他应该反思,为什无辜妇孺都怕他,之前江彩就算个。
霍念生不当回事地笑笑,倒是想起什。
没两天,江彩从寄宿学校请假回来问候陈文港。
来都来,她绝口不提自己是受勒令,嘘寒问暖,表现得特别有良心似。
说话间,两人坐到沙发上,陈文港自然而然地靠到霍念生怀里去:“用烟头烫,打骂侮辱,**……专家说也没错,这个是严重社会问题,该引起重视整治下。”
霍念生把手臂给他靠着:“你在哪里见?”陈文港眼睛盯着屏幕,嘴上说:“忘。”
霍念生看起来也只是随口问句,调整下姿势,没再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但在心里并不相信——见到,怎会忘?以陈文港脾气,又怎会不阻止?除非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过。
陈文港在他怀里躺会儿,时听着电视里激烈辩论,时想是过去些事。他有下没下地轻轻戳霍念生,这是他有心事时候小动作。
霍念生再低头看时,陈文港在他怀里换个姿势,改成趴着。
为家庭医生复诊方便,这段时间住回云顶大厦。
原本公寓只有物业安排家政人员定期上门,霍念生请个住家阿姨,负责照顾陈文港,闲置保姆房头回派上用场,到家当天阿姨用柚子叶煮水,陈文港啼笑皆非地伸进去洗手。
如果不是他拦着,霍念生可能要当场拍照片发给郑玉成示威。
当然,发是没发,但真举着手机拍。霍念生已经想好:“以后们也该有个家庭照片墙。”
电视开着,主持人和专家还在讨论社会霸凌现象:“这种人和人之间由于权力不平等造成欺凌与压迫不仅存在于学校,在每个特定社群之中都会出现,比如职场,甚至监狱……”
某天外面门铃响,阿姨看就又炸,紧张地
“其实呢,照说,“突然陈文港开口,“你家基金会除办些展览,印几本杂志,不如考虑趁这个
机会,在这方面努努力,就认识为被霸凌者做法律援助公益机构。”
霍念生拍拍他背:“可以,回头抓霍振飞来,你跟他提。”
陈文港抬头跟他对视:“开玩笑。已经看明白,怕他也做不主。”阿姨煮手好菜,尤其会煲老火靓汤,养伤期间陈文港闲来无事,在家里跟她学做饭。
她是个勤快中年妇女,有点唠叨,喜欢聊天,嘴边挂着数不完家长里短,不出星期,陈文港就对她老家大部分亲戚关系如数家珍。阿姨时不时还会惊乍,有她在,家里好像就彻底没有冷下来时候,她个人嗓门就能填满这间空旷到有回声公寓。
循着声音,陈文港下意识扭头看眼。
突然霍念生扳回他脑袋:“不许思考——就现在,你刚刚在想什?”
陈文港顿住,老老实实面向他:“就在想这个教授说,霸凌问题嘛。”
霍念生审视他两眼,放开手:“你上学时候有没有这样事?”
陈文港心情其实变得有些沉郁:“不是上学时候,但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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