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莉咦声:“被抓又不是这位霍总,他为什这生气?”
陈文港淡淡地说:“那个董事是他自己人,他当然也不会太高兴。”
自从霍恺山去世之后,霍二叔和霍三叔两个派系始终较劲未停,本质上都是为掌握更多集团控制
权。但毕竟霍三叔已经霸占董事长席位,始终压得霍二叔那边稍逊筹。
他想翻身总归是绕不开钱。要想筹集调动大批资金,有什来钱快办法?
两人躺到船上,陈文港不会儿就滚到霍念生怀里。其实霍念生说故事也不是编,往前数二十年,某些区域街头还有帮派横行事,不少地下产业隐匿在灰色地带,小时候陈文港跟卢晨龙在街头巷尾,都听过大人说书似津津有味地讲这些,当晚他甚至做个噩梦。
于是依偎得越发紧,清晨霍念生睁眼,就看见他蜷在自己胳膊底下,呼吸都是轻飘飘。
这样姿势就像他把陈文港收纳在自己羽翼之下,霍念生数着他睫毛,搂着人不想动,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去餐厅吃饭,别人以为他们**苦短,露着暖昧不明眼神。
当然还有赌王时候都是以前老黄历,王启明是有点背景,还不至于胆敢这无法无天。这趟下来,陈文港只是确认他在公海上确有搞些不太正经东西,算是钻法律空子,但民不举官不究,加上他家里有几个叔伯在官场庇护,倒是逍遥自在到如今。
他们在海上没遇到什风浪,连几天旭日晴朗,玩周,游轮全须全尾地靠岸。然后就又回到正常上班日子。
在游轮上看到王启明那些玩乐花样,陈文港心下然,能在海上这样玩,陆上定有相应门路。关于这点霍念生也没瞒他,两人关起门来说话,这些都是霍英飞给王启明介绍。
加上每年不菲上供,以此换取王家权力庇护,近些年来霍二叔手下产业不算干净,背地里投资地下赌庄和□□场所大肆敛财,靠就是这样把保护伞。
霍恺山还在时候他还收敛点,等到父亲过身,霍二叔急于扩张,霍三叔现在意思则是割席,及早解决这个危及自身隐忧。只是投鼠忌器,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如果经侦警察大张旗鼓上门
带走他亲二哥,第二天就要成为轰动新闻,外界只会视作霍家人沆瀣气。
作
陈文港在霍氏基金会待已经有段时间,他跟这里同事熟悉不少,19层工作氛围懒散,但大部分人都不会讨厌多个性格随和同事,他在这里倒还收割不少人缘。
过几天中午,陈文港跟小莉和另两个文秘起去员工餐厅吃饭。门口阵小范围骚动,众人齐刷刷看去,以霍二叔打头,行人径直去高管包间。
这位霍二叔打扮得极其派头,头发染得乌漆嘛黑,不夹根银丝,亮油油地往边梳着,脚上皮鞋也是锃亮,几乎能当镜子照人,只是脸色黑沉阴鸷,不知被什人惹火。
隔着段距离小莉都不敢出大气,低声问:“这是出什事吗?”
另个同事压低声音:“你不知道吗?集团董事会里有个执行董事□□被警察抓,这样就够倒霉,在公司里因为也算违反章程,董事会要开会表决是不是把他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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