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又叫他声:“你这次不会扔下,是吗。”
霍念生牙齿咬着他指尖:“是不好,从没想过扔下你。别哭,这次定不会,真。”他心头酸胀,陈文港再这样哭几回,他真要褪层皮,“们明天去找个手铐,找个链子,锁在起,钥匙扔到山底下去,要不然直接焊起来,以后都不解开行不行?
直到天空翻起鱼肚白,陈文港捂着霍念生眼睛让他睡觉。经历重重险情,又路车马劳顿赶回国内,再絮絮叨叨半夜,铁打人也要疲惫万分,两人头靠着头,小憩会儿。
身边呼吸声渐渐均匀,陈文港又重新睁开眼。
他点困意也没有,
陈文港泪光又泛上来:“做不到,有什可坚强,你不在,辈子过得乱七八糟。”
霍念生重新为他擦干:“知道,知道,现在不是好吗?们可算又重逢。以后上天下海都不再个人去,除非你跟起。还有,刚刚话没说完呢——找个其他能照顾你人,但是只能暂时让给他,等到你百年以后,入土还是要和埋起。
陈文港破涕为笑:胡说八道。你不记得报纸上怎写你,谁会跟你样瞎。
霍念生振振有词:“没有胡说,你那好
,瞎是他们,不是,就知道还会有人喜欢你。但也不完全放心,有时候人还不如狗忠心呢,哈雷后来还跟着你吗?
喁喁私语持续到后半夜。
卧室开着盏台灯,两双眼睛彼此望着,秒钟都舍不得移开。
十多年分别岁月,积蓄太多要讲话,在心底已经发酵过度,霍念生侧躺着,胳膊撑着脑袋,陈文港跟他十指交扣:“所以见面那时候,你真对没有印象?”
霍念生说:“觉得你身上有熟悉感觉。但毕竟以前见过,也没有多想。”他甜言蜜语不要钱似,只是突然发现,原来你是这样,又漂亮又善良,像未来另半。
陈文港红着眼圈,瞪他:“你还说,你后来怎讲,你不想稳定是吧?玩玩是吧?”
“们两个好得很,想哈雷,你把它找来给。”“它还没出生呢,不急,到时候带你亲自去接它。”
“霍念生。”
嗯?
“爱你。”
霍念生亲昵地接受他告白:也爱你。
霍念生连忙低头亲他指节:“那是逗你,不能当真,过去都不作数好不好?”
“可真愿意,就算夜情也认。还能重新拥有你,对来说已经是发生奇迹,那时什都不想考虑,有晚上算晚上,都算是从老天手里赚来。
不行,不愿意,你跟好过,还想跟谁好?姓郑?姓戚?又不是傻子,费那大功夫追你,马上都要到手,夜情怎够?你不是也看到,不舍得放手。
“但也没认出你。”陈文港把脸贴在他手上,低低地说,要是早知道这样……
霍念生攥紧他手,摇头:“很骄傲,知道文港是个坚强人,遇到任何逆境都不会轻易被摧毁,你会有个属于自己人生。其实真想陪着你,可惜最后没能做到。比起你为做傻事,更希望你忘,找个其他能照顾你人,开开心心过完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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