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录过段视频,后来在别墅里工作人员里广为流传,基本每个人都欣赏过,啧啧称奇——画面里,霍念生换迷彩服,他把哈雷牵到场地里。穿戴好防护服训导员抽动响鞭,故意挑衅,它完全没有人畜无害面目,露出尖利獠牙和威胁低吼。霍念生拍拍它,低头喊声“袭”,它像只离弦箭猛扑上去,口咬住训导员戴着护具手臂。
训导员奋力甩动手臂、作势打它,它紧紧咬住不肯松口,直至把人扑倒在地。
下课时候,训导员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他也不在意,脱护具,招招手,示意镜头过来点。他得意地向镜头展示自己手臂,即便带护具,
面对脱防护服训导员,哈雷又对他友好起来,激动地摇着尾巴。
训导员哈哈大笑,从兜里掏出小零食喂它。
点燃火圈,它在原地打转,怎鼓励都不敢跳。
最后陈文港都被拉过来,在这头站着。他到底不忍心:“算算,不要学。”
不料哈雷听到他声音,甩着脑袋用力抖几下皮毛,霍念生忽然喊声“去”,它下奔跑起来。它越跑越快,拉长身躯,凌空而起,跃过火苗舔舐火圈,向陈文港跑过去。
它把头靠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陈文港抱着它红眼眶。
这天后面课程也被打断,霍念生索性说今天就到这里,训导员见多识广,似乎也没觉得怎奇怪。他很快收拾东西,走之前没忘夸奖哈雷,表扬它进步。
他又侃侃而谈,跟霍念生讲起以前在部队里生活,到现在,还有战友打电话来讨教训犬技巧。他眼里充满怀念,说人还是不能下训练场,不然闲两三个月,马上就生疏。
训练期满年,哈雷在别墅门口摇着尾巴跟他告别。
它现在真是条充满震慑性大狗,令行禁止,像个时刻准备守卫什尖兵。!
陈文港拍霍念生两下,把眼泪染在他衣服上。
到最后,他也说不上为什落泪,他内心仿佛变得十分疲惫和空虚,但又压什沉重东西,让他透不过气,必须得到冲刷,必须发泄出来。
霍念生只是像理解似抱着他:“哭吧,哭吧。”
哈雷在旁边站会儿,仰头看着它们。然后它条腿接条腿地卧下,压在陈文港脚面上,嗅嗅他裤腿。
之后训练里哈雷还学习扑咬和战斗。这是它凶性头次无拘无束地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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