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大什鱼,果然破产。没得钓
晚饭之后,两人牵狗从江边散步回来,洗过澡,在阁楼上玩大富翁。
陈文港靠着个懒人沙发,哈雷窝在边,脑袋上下,认认真真看他扔骰子。
今天陈文港手气壮,连连买地,旅馆越建越多,霍念生不幸停留,直接痛失四千美金。
他也靠个沙发,捏着叠纸票,懒洋洋地凑钱,陈文港看着他动作,忽然噗嗤笑出来。
霍念生微笑着瞟他眼:“怎,又在笑什?”
霍念生把他困在水槽边上:“你没有什要和交代吗?”
陈文港突然吻他:“爱你。”
他转个身,回抱霍念生,搂着他脖子索吻,他后脑被托住,昏天黑地,难舍难分。
陈文港闭上眼,不管他去哪,见到谁,只要回到家,他知道总能见到这个人。
他听见霍念生在耳边轻声说:“乖。”
走时候陈文港又从卢家顺袋边角料,是酒楼剩下,他带回去给哈雷加餐。
陈文港脚步轻快,手拎个袋子,到自家门口,大门没关,只是虚虚掩着。
四只毛茸茸脚爪已经急不可耐,门缝底下转圈又圈,探出个湿漉漉鼻头。
他笑起来,推开门。
哈雷汪声,欢快地绕着陈文港脚跑来跑去。
陈文港翻身爬过去,凑到他面前:“你知道这个游戏最开始发明出来,据说是为讽刺资本家搞垄断,大鱼吃小鱼,最后会把小商户都挤破产吗?”霍念生煞有介事:“是是,是小鱼只有被吃命。”
陈文港吻他下:“你可不是小鱼,你是这辈子钓到最大鱼。”
他被霍念生把箍进怀里:“那你是什?姜太公?”
陈文港笑着推他:“还走不走?你赶紧扔你点数。”
霍念生美人在怀,手里继续扔骰子,只是今天确实走背字,会儿坐牢会儿罚钱,没几圈就输得底儿掉。但霍少爷胜在心态平稳,输也输得起,大大方方把钱都还给银行——
没有比现在更好时光。
院子里阳光明亮,头顶搭个凉棚,开着门就有风吹过,不算特别炎热。
陈文港也把笔电搬出来,心二用,边整理数据,边轻声慢语,把今天聚会见闻又讲遍。霍念生坐在他旁边,仍然在看文件,其实也不甚在意,不知听多少进去。过去霍公子性喜高调,生活挥霍,尤其在聚光灯下,有时晚上开酒就耗费上百万——还未必够媒体当成谈资,像这种会所里多订个房间少订个房间事,大概压根不值得放在心上。
至于潘正阳之流——陈文港上网查下他名字,父辈做实业起家,个富二代,在霍念生这种世家子弟眼里,除非陈文港突然为他要闹离婚,大概更不觉得有必要多看眼。
到傍晚,霍念生起身去厨房煮饭。
院里坐个人,双腿交叠,平板搁在腿上,霍念生抬头:“终于回来?”
陈文港随口问:“大周末还要加班?”
不等回答,他人已去厨房,弯腰打开冷冻层,厨房里冰柜是双开门,容量够大,装好搁进去,才觉背后异常安静。
他回头,霍念生两条胳膊抱上来:“你还知道回来?”
陈文港背后拖着个人,边去拧龙头边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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