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段距离喊话:“怎,二位还不打算回去就寝?”
陈文港抬手,嗅嗅身上沾染孜然味
他嘴巴像抹油似,见人说人话,陈文港把杯子抵到唇边,眼风扫他眼。
那狗仔脑中浮现个词,风情无限。
也不怪霍念生这等花花公子栽在他手上。
他们各自吃自己烤串,当然,最后还是没要烤生蚝,陈文港挑起绺面,尝尝味道,把碗里牛肉夹给霍念生。玫瑰幽香和烧烤香味你中有,中有你,也算雅俗参半。
狗仔在旁套近乎,指天说地,夸夸其谈。
狗仔把手收回来,自己刚想打火,被他瞥眼,又把烟和打火机收回去。他也随口点几样东西,老板娘离开,过十分钟,小工把陈文港他们烤串送部分上来。
那狗仔寒暄似笑道:“怎二位大晚上不回家?”
霍念生给陈文港串虾:“不是为躲你吗?”
狗仔笑道:“跟归跟,这两年都没什东西好写!今天也不过是例行公事,原本等你们回家,也就想回去。又不是天天在门外听墙脚。”
霍念生道:“们两个穿着这样在街头吃宵夜,都知道你明天要起什标题。”
港说:“不想吃。”
霍念生笑道:“可什都没说吧!”
陈文港也托腮看他:“没有说你说什呀,就是不想吃,不行吗?”
霍念生还是笑着看他:“当然可以,但是想吃啊,所以能不能再加份?”
他两只手肘搭在膝上,陈文港把手伸到他手里,霍念生顺势勾缠他手指。两人边小学生似拌嘴,边两只手缠缠连连绞在起。这时旁边有人走过来,是老板娘带着个客人。
当然,他也精明圆滑,讲都是过去事,再说也全无可信度,只是听着刺激罢,有些是香艳绯闻,有些则猎奇恐怖,比如他讲二十年前帮派社团横行时候,什得罪人动辄灌滚油,断手断脚,泼硫酸汽油,霍念生抬抬手,示意他闭嘴。
陈文港低头吃面,他头发垂下来,霍念生帮他别到耳后。
因为喝啤酒,索性车也不开走,就先停在街边。
陈文港拿出两件外套,把玫瑰递给霍念生,吹着夜风往家方向步行。
狗仔还是跟着他们,然而见这两人又不急着回家,反而绕到江边去。
对方还是赔张笑脸:“知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是升斗小民,讨口饭吃而已!”
小工又走过来,把两瓶冰镇啤酒放到桌上,那狗仔抢先用起子开瓶盖,殷勤倒两杯。
他把其中杯推给陈文港,又把另杯推给霍念生。
陈文港也对他说:“才是平头百姓,你实在有闲工夫,不如去跟跟别人啊。”
狗仔连说:“不不不,照看,陈先生将来也是前途无量,混成大人物是早晚事。”
她和他们商量:“屋里屋外实在坐不下,你们这桌就两个人,他自己个,你们能不能拼个桌?”
来就是那个追车狗仔,带着个鸭舌帽,眉毛很淡,好像没有似,弓着腰有点驼背。
霍念生冲对面昂昂下巴:“坐啊。”
狗仔脸皮够厚,嬉皮笑脸坐下,向他递根烟:“霍公子。”
霍念生腾出只手摆摆:“不抽,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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