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拿两块,你还想吃什?”
叶然端着盘子走近,两人窃窃私语被打断,双方互相问声早。
偌大餐厅空空荡荡,只有三
个认识人,分开坐仿佛格外生疏。叶然自然而然坐到桌子另边,把盘子放下来;“怎大家都还没睡醒?”
陈文港抬头笑道:“然哥你就吃这点儿,会不会太少?”
李红琼体贴地掐烟,掩着口,也打个哈欠。终于霍念生和叶然前后地走回来,她已经回房去睡觉,陈文港坐在栏杆上吹风,他露出文静微笑,于夜色里仿佛会发光。
霍念生伸出两只胳膊:“想不想?”
陈文港扶着他手臂跳下来:“想啊。”
叶然站在不远处,打趣:“霍总,你们这样,好似路过时突然被踢脚。”
陈文港弯腰抱起半睡半醒哈雷,它比刚到家时候重不少,但是体格还没长开,正好抱,小鸟依人地偎在陈文港怀里打鼾。霍念生挠挠它头顶,都没把它弄醒。
笑:“没有事。”
他用胳膊撑着下巴:“霍念生生意,能帮忙打理,他需要社交场合,都可以陪他出席,去做个伴侣该做事,是为喜欢他,至于别人眼光,其实都没什关系。”
李红琼说:“你现在当然这说,但你从开始就敢相信他,这点是最佩服。”
陈文港语气轻松地开玩笑:“那怎说呢,多亏慧眼识珠,发现他又痴情又温柔?”
李红琼吃吃直笑:“咱们现在说是老霍,对吧?认识他二十年,可点没发现!”
叶然温和笑道:“不用叫哥,也只比你大点,直呼其名就好。”
等到天黑下来,今天船维护好,李红琼带贵客出海,小型渔船往海里行进,船后白浪滚滚,大概开个小时,渔船才停在海中央,四面都是黑色水,其他什都看不见。
发动机声音消失,船身随波晃荡,头次来人纷纷趴在船舷往下看,新鲜得很。
钓墨鱼不需要鱼竿和鱼饵,只是根鱼线拴着八爪钩,掷到海里,空手套白狼。众人纷纷下钩,陈文港眯着眼,显得
陈文港扭头和叶然道声别。
叶然笑着跟他招手:“晚安。”
次日清早,叶然下楼到自助餐厅,昨天篝火晚会结束太晚,能起来人没几个,下来吃早餐更是稀稀落落,只有窗边坐着两个显眼身影,占张圆桌。
圆桌是大张那种,能容纳好几个人,两个人用显得有点浪费,只是采光最佳,所以优先被占。陈文港低头剥白煮蛋,霍念生捏块手指三明治,递到他嘴边,他口咬下去。
“还可以……比那个烤吐司好吃。”
陈文港笑道:“你跟他当这多年朋友,到底认识些什?”
李红琼悠然掸掸烟灰:“他是个特别能藏人,他自己都藏着掖着,谁去管他好不好。”
夜风习习,她掸掸烟灰,说:“明晚要不要出海去钓墨鱼?其实本来今天就想出海,但是船坏,招待这几个外国少爷惦记得要命——不行,说好,你们都来当陪客啊。”
陈文港自无不应:“红琼姐面子,怎能不给。”
哈雷玩天,体力已然耗尽,哈欠连天地溜达过来,颠颠地他脚边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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