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念生低声重复遍:“叫叔叔就可以。”
陈文港暗暗笑着去拍他
他们到时候,恰巧卢晨龙也带弟弟在这边遛弯:“呦,靓仔~”
陈文港是穿得比平时考究
点儿,笑着嗔他:“犯什神经!”
小宝看看陈文港,例行完成他问候仪式:“哥哥好。”
陈文港微笑着摸他脑袋。他抬眼又看霍念生,霍念生抄着口袋,低头看他。
他们带来那条德牧卧在绿萝盆栽底下,抬爪蹭蹭脸,不知谁在它耳上别朵小花。
李红琼想起什,然地笑起来:“差点忘,说呢,搞不好这里是人家定情场所呢。”
叶然愣,笑着问道:“定情场所?”
她点头,拿手机偷录小段视频,边发朋友圈边摆摆手:“说来话长……走走,先不打扰,让他们旧梦重温去吧。”
*
,这个圈子里竞争又太残酷,没有背景,没有资源,路实在是很难走下去。
虽然有人泼他冷水,说对方好像身边有人,但是他也只信半。
毕竟道听途说,谁会知道是不是谣传,就算不是,谁知道是不是貌合神离?
回到岸上,仅仅晚上没见,哈雷思之如狂,赖在霍念生怀里不下来。
大家兴致很好,聚在大堂聊会儿天,讲今晚冒险经历,哈雷绕着陈文港钻来钻去。
这次小宝似乎卡壳很久:“叔叔好。”
“哪门子叔叔啊?”卢晨龙把他提溜回来,“岔辈,弟弟,这个你也叫哥哥。”
“说明们宝宝不懂假客套,会认真分辨男女老少。”陈文港戏谑地用胳膊碰碰霍念生,“比人家大十几岁,还叫哥哥,不能怪小孩子认错吧?”
“叫叔叔就可以。”霍念生不以为意,但他优哉游哉,又贴到陈文港耳边,用两个人听得到声音,意味深长地说,“那你呢?咱俩辈分怎论?”
陈文港嘴角还是翘着,但是没有理他。
晚些时候,李红琼派车把叶然等人分别送回。
霍念生带自己司机,他们从游艇会俱乐部回家,陈文港路上靠着他肩膀睡会儿,再睁眼已到江潮街路口,哈雷趴在窗口,尾巴像朵花似摇起来。
它心思和小孩子样好懂,高兴成这样,不光是因为回自己家——更是因为路过家附近宠物公园。偏偏陈文港对它有求必应,喊声停车,说顺路去遛会儿。
霍念生把家门钥匙给司机,让他回去帮忙放行李。
到公园里面,陈文港松开绳子,哈雷欢呼地汪声,迈着四条腿就往里冲。
又到早上,叶然下楼去餐厅吃早饭。今天他也有点晚,只见到李红琼端着盘子。他们两个回去时候,路过大厅,里面叮叮咚咚,钢琴声透过玻璃传出来。
两人从雕花玻璃窗往里看,高高拱顶,霍念生靠在边,微笑聆听,他用胳膊肘撑着身子,伸手给他掀页曲谱。
陈文港停下来,凝神看五线谱,仰头说几句什。
他让出半琴凳,霍念生在他身边也坐下来,四手联弹,黑白琴键上下飞舞。
叶然虽然也出过唱片,其实他不太懂钢琴古典曲目,对于技巧好坏,没听出个之所以然。只是这个曲调,仿佛天然是首如梦似幻恋曲,与整个世界互相共鸣,极尽协调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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