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说:“抱歉,这是偏见,不是你问题。”
“郑玉成呢?他是怎赢得你信任?”
“认识他时候才不到十岁,都是小孩子,哪会想那多。”
“那你知道十岁时候都想些什吗?”霍念生冲他露出笑容。
“什?”陈文港果真露出疑惑神色。
陈文港继续说:“你得到,可能转头就会跟别人炫耀,像战利品样,验证你霍少爷多有魅力,追什人都无往不利,什人都要拜在你西装裤下……你可能只把这当成个很好玩过程,哄得别人神魂颠倒,然后供你取笑。提前认输可以吗?你去找下个人吧。”
陈文港已经尽量克制,然而说实在,尽管如此,他似乎并不厌恶霍念生这个人本身。
不可否认,霍念生有他自己魅力,无论外形还是家室都无可挑剔。但他毕竟是个花花公子,他或许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作为有什问题。如果说陈文港很早就深谙个道理,那就是不要指望改变另个人三观,也不要指望个浪子有什真心。
不可能事情不要强求,他不是适合霍念生猎艳对象,也不愿承担被当成乐子风险。
有些事情,对这些富家公子来说只是看个笑话,压在普通人身上,就是他们所有尊严。
在栏杆上,对十五六岁少男少女嬉笑打闹着跑过去。
霍念生凑到他耳边:“你是不是已经把判死刑?”
陈文港往旁边避开:“没有判你死刑。”
霍念生说:“连从朋友做起也不可以吗?”
陈文港觉得他明知故问:“霍少爷,你是真想和做朋友吗?”
“从小直以为,所有小孩成长经历都和没什两样。”霍念生形容,“成群保姆和佣人围着,出门有司机和汽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父亲年到头见不几回,母亲几乎没印象,亲生兄弟也没有什手足情可言……不怕你笑话,直到十岁左右,才发现这个社会正常家庭结构不是那个样子,原来像这样才是异类。理解你举动都要提防别人心情,也是样,不留神就被人算计,不然怎会给发配到国外去?”
陈文港听得入神,身体松弛下来。
霍念生突然说:“你录下来没有?”
陈文港怔怔,又问句:“什?”
霍念生按着他头顶:“跟你说这多,怎不开窍,你也可以
话已至此,两人再没什好说,霍念生大概也不会有什好脸色。
陈文港侧过脸,忽然被把拉住。霍念生挡住他去路,陈文港还是本能地惧怕他,用力把手往外拽,霍
念生“嘘”声,陈文港安静下来。
他按着陈文港肩膀,让他在阶梯上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下。
霍念生笑道:“还说没判死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十恶不赦样子。”
霍念生笑笑不说话。
陈文港摊牌:“你嘴上说做朋友,但你不会满足于做朋友。说实话,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所谓‘追求’到底什意思,如果你只是想上床,你已经达到目,你还要什?”
霍念生淡淡看着街对面:“那只能是想要更多吧。”
陈文港突然笑下,他问:“要到之后呢?”
霍念生还是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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