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念生顿顿,笑下:“怎,想撤资啊?”
陈文港也笑笑:“跟你在块时候,还是挺开心。”
又是几秒钟过去,霍念生没有回答。
直到蟋蟀又开始叫,他才打破沉默,扬扬眉:“那你是什意思?”
陈文港说:“不确定。只是猜,你可能还没有在棵树上吊死想法。”
概心里模糊地意识到,真去问霍念生,可能也不会得到十分乐观回答。
结果就是拖二拖三。
在书房里,郑秉义其实没有对他说什重话,当然,好听肯定算不上,他只是敲打陈文港,要他自己想想,像霍念生这样出身,最终需要是什,会不会选择和男人过辈子。
这其实有多余之嫌,即便他不说,陈文港也不天真。
不管从哪个层面,他和霍念生都没有长久走下去基础,恐怕都想是及时行乐而已。
霍念生靠在躺椅上,两只手撑着扶手,没有否认,像在思考:“是得好好想想。”
陈文港等几秒,空气再次沉默,从霍念生表情,看不出他思考到哪步。
陈文港轻声说:“所以觉得,还是定个期限吧,彼此有个心里准备,知道大约到什时候,就该好聚好散。希望就算真到分开时候,也不用翻脸吵架,搞得太难堪。”
霍念生回答:“好啊。”
傍晚天色幸运地放晴,他们又煮晚餐,星星出来,夜风徐徐,驱散夏季炎热。没城市热岛效应,山间不是般凉爽。霍念生从车上跳下来,扔条薄毯给陈文港。
折叠躺椅重新铺开,人占个,蛙声阵阵,陈文港叫霍念生声。
霍念生把头转过来:“怎?”
薄云遮住月亮,周遭渐渐黯淡,蟋蟀也在叫,高声低声地在草丛里高歌。
陈文港问:“你有没有想过,们这个项目,打算持续到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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