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时,陈文
霍念生说:“知道。”
到第三天,两人去海滩转圈,日头毒辣,结果还是回到室内,陈文港提议去网球馆。
他和霍念生打会儿,有来有回,只是为消遣,也没有什非要争个高低意思。
过半小时,网球馆又有群人乌泱泱地涌进来,是这里常客,也都是霍念生朋友。
这几个人也认识陈文港,之前见面介绍过,于是变成几个场地同时对战。
霍念生停住脚步,拍拍他:“还是准备周全点吧。毕竟去人生地不熟地方,万临时缺东西,带够钱都不定知道去哪里买。东西托运过去,雇个人搬,不用怕花钱。”
陈文港脸上还是笑着,却突然没说话心情。
霍念生把他鬓发掖到耳后:“给你个人联系方式,
有什需要你可以找他。”
还在国内时间,陈文港忙得很,隔三差五收到邀请,关系还不错朋友纷纷给他践行,说走不知道什时候才回来,国内有什好吃好玩,尽量体验够本。
到嘴边,终究没有好意思开口。
陈文港找个纸盒保护相框,放在行李箱最底层。
又是年暑假,不过准确地说,跟毕业生已经没有半毛钱关系。
陈文港面对卧室里两个二十九寸大箱子,想起是去年这个时候,考试周结束当天,霍念生电话就如期而至,仿佛掐着点,专门带着似,问他想去哪里玩。
他甩开那些回忆,把两个箱子收拾满当,这是他要带走全部家当。
霍念生被人拉走,陈文港对面对手变成他不是很熟熟人。
可那个朋友技术不行,打得东榔头西棒槌,球风也不怎样,输不起,会儿说拍子不顺手,会儿说球不行,会儿逆光刺眼。陈文港几个回合下来,就不想再陪他玩。
他找个借口退场,那人反而嘟囔起来:“得,玩不起就算。”
陈文港解释说累,去场下休息会儿。
对方阴阳:“那是,累坏有人心疼,哪像们皮糙肉厚。快去休息吧。”
*
离开前最后个周末,霍念生带他去游艇会俱乐部。
他们在床上耳鬓厮磨,霍念生极尽温柔,他轻轻吻着陈文港,做足水磨工夫。陈文港眼眶湿漉漉,他用小动物似目光看着霍念生,攀着他脖子。霍念生几乎把他揉碎到骨血里,两个人整天都没出房间,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天剩下唯件事就是尽情放纵。
倦极而眠,再醒过来,陈文港枕着霍念生胳膊,他动,霍念生又过来亲他。
陈文港说:“很快就要走。”
就读学校自然早就定,申请结果对得起他努力,只是郑宝秋坚信他要去英国是美食荒漠,辣酱、香料、方便面、火锅底料,样不落,连锅和电饭煲都给塞进箱子里。
陈文港拗不过,最后举手投降,完全任凭处置。
霍念生还算厚道,倒没有掐着点立刻提要不要分手事。他甚至带陈文港去商场,修剪下发型,又帮他参谋留学要带用品,还去买衣服和鞋。
陈文港哭笑不得,被他牵着,仿佛真是哥哥领着弟弟。
他拽拽霍念生袖子:“不用带那多,两个箱子已经不够,再买还得加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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