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与有什关系!
江绪呆呆,本能地望向严绥,却见严绥眼神骤然沉下来,冷冷地盯着程阎,声线冷硬:
“以后莫要再开这种玩笑,程阎,你过火。”
江绪却心头跳,本能地往后退两步,反手摸向身后断山河,就在方才,它竟随着严绥话轻轻嗡鸣声,似是微弱警告。
“嘁,”程阎在边翻个白眼,抬脚从地上勾起剑,“胜之不武,哪有精进说。”
江绪眼见着雅眉尾压,副要跟程阎再继续切磋样子,刚想说些什,便听见严绥嗓音微沉,肃声道:“何为胜之不武?”
程阎被他看得心头虚,却还是大声回道:“她使毒,便是胜之不武!无极宗向来教导弟子光明磊落,雅她怎能这般!”
“使毒怎就胜之不武?”严绥神色愈发严肃,“雅本是医修,这亦是她所学之,既已知她有此能力,你便应更加小心,而不是让他人迁就你,日后论道大会碰上南洲巫族,你难道也得说人家使毒胜之不武!”
场内骤然安静下来,江绪视线往四周梭巡圈,竟在不少人脸上瞧出沉思顿悟之色,就连程阎也哑然地跟严绥对视着,似有悔意。
:“可他也算得上数数二佼佼者。”
“确,”严绥眼神始终精准地落在场内二人即将落脚地点,“虽说激进些,但总能打得人措手不及——但程阎来来去去也就这些路数,只需要多遇上几回,便能轻而易举地破他节奏,比如现在,”
他顿顿,抬手轻轻卡着江绪下颌将他脑袋掰向某个方向:“程阎总是习惯在换招时连接上个无甚大用剑花,若是还不改,他终有日会吃个大亏。”
果不其然,江绪眼见着程阎旋身抬腕,长剑才将将转到半,雅便矮身,短刀悍然往上削去——
当!
——是杀意。
江绪讶然睁大眼。
就在方才,严绥对程阎起杀心。
而雅只是沉默着擦拭着短刀,她脸上有剑气划出口子,如今还在渗着血,微微勾着唇,似是讽刺,又似是别意思。
江绪只能觉着她并不开心。
半晌,程阎才嗤声,道:“严子霁,你怎总是帮她说话,究竟谁才是她师兄!”
雅讽刺地笑声,道:“是啊,也不知谁才能担得起这声师兄。”
严绥不欲掺和进他们之间,但程阎非要扯着他,眼神转,便指向江绪:“不若这样,总归雅这嫌弃,严子霁你将江绪换给,让雅当你师妹去!”
长剑脱手,雅身影倏然压至程阎身前,短刀抵上喉骨,她抬着眼,白雾袅袅氤氲她神情,只能听见微哑嗓哼笑声:
“你输。”
江绪发出声赞叹,忍不住道:“师兄不愧是师兄,竟能将战局看得如此清楚。”
赢人分明是雅,严绥轻轻笑声,松手鼓掌:“雅,你武学又精进许多。”
“师兄谬赞,”雅随手拨开颊上碎发,插刀入鞘,对严绥点点头,“不过是有所感悟,离下个境界还差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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