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jpg
没有人再去理云袅,江绪抬脚跨出院门,雨仍在噼里啪啦地下着,只听见巷尾处隐约传来妇人撕心裂肺哭嚎,根本不需他多言,池渊便朝着那处走去。
“那便是康冶家?”萧钧压低嗓问道,“他是做何生计?”
“康冶康冶,”江绪叹口气,声音含含糊糊,“自然是打铁,不过这康冶心向学,本想着今年去考乡试。”
“那他与云袅究竟是何关系?”
刚才不都瞧见?江绪懒懒掀眼皮,连嘴角都没动,副兴致缺缺模样,好半天才懒散应他:“青梅竹马,本应白头偕老。”
江绪神情僵,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这是在威胁?
谁人不知无极宗传承入道之法为剑道,偏偏池渊说话时态度过于坦荡,江绪盯着那玉简斟酌好会,此次下山不就是为躲开严绥,此地离无极宗也不远,以严绥修为,赶过来不过片刻……
“此等小事就不必劳烦师兄跑趟,”江绪眼珠转,换说辞勉强笑,“栖幽君还有何处不明白?”
池渊却露出为难之色:“若是耽误江师弟,子霁君怕是要责怪。”
是极大功德。”
都魂飞魄散还要什功德!迟早要被这些修无情道气死!
江绪深吸口气,还是坚持问他:“即使这般,你也要现在就杀云袅吗?”
池渊沉吟片刻,缓缓摇头:“如今此阵无法破解,只能等这活魃自行死去,等还需再细细调查此事。”
最终还是退步,江绪微微松口气,神色也和缓些:“既然如此,那便不再打扰各位,此事交予栖幽君处理,自然是妥帖得很。”
轰隆——
天边惊雷乍响,他抬起头,轻轻哼声。
该劈人不劈,现在倒是响得很。
这也能叫公允?
岁迟
“不碍事,”江绪艰涩说道,“点都不着急。”
池渊这才施施然收玉简,抬手示意江绪:“那便劳烦江师弟同们跑趟。”
“点都不麻烦。”江绪木然应,垂着眼抿抿唇。
当真是个比个要坏心眼!
也不知是在骂谁。
总有种不好预感,江绪想,跟这些修无情道八字不合,还是早些远离比较好。
却听池渊缓声道:“此事还有些不明地方,在下还需江师弟协助。”
“还有些事,”江绪面不改色地拒他,“必须得先走步。”
“原来如此,”池渊点点头,从袖中抽出筒玉简,给他个理解眼神,“那便不留江师弟,唤子霁君过来也可,没想到无极宗以剑道出名,教出来弟子却是样样精通,连阵法都颇有造诣。”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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