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插翅难飞.jpg
本质就是个狗血烂俗梗
他思及此,主动换个话头:“听栖幽君说,师兄此次下山是为去明州参加论道大会。”
他说完终于抬眼跟严绥对上视线,表情明晃晃只差写明:你何时离开?
不过严绥现在心情颇好,只是温煦笑着道:“绪绪不是要游历吗?恰逢论道大会,也没有别去处能比这更好。”
江绪背后凉,飞快反驳道:“修为尚低,就不去给无极宗丢脸。”
“怎能说是丢脸呢,绪绪只需在旁看着,也能收获不少,”严绥轻轻笑声,从袖中抽出份玉简递给他,“再说,这是师尊意思。”
“冒犯师兄,”江绪甚至不敢抬头,只是垂着眼闷声道,“那样睡其实也不会怎难受。”
根本用不着像如今这般,他终于自己站到地上,脸上阵阵发热。
上次这被严绥抱着还是很小时候,他漫无边际地想道,只有小时候才能如此光明正大地黏着严绥。
结果听见严绥轻轻唔声,肯定道:“那便是难受。”
但喝完酒哪会有不难受人,江绪咽咽干涩嗓,问他:“师兄可还记得……醉前事?”
喝酒?”
他托起“m”“'f”“x”“y”%攉木各沃艹次江绪下巴,俯身贴上那张水光润泽唇,声音模糊不清:“倒是觉着,你才是不能贪杯那个。”
……
江绪只觉着这觉睡得头昏脑涨,连胸口都在发闷,他勉力自黑沉梦境中睁眼,首先感觉到便是舌尖点刺痛感。
怎喝酒还把自己舌头咬到,他迷茫地捂着嘴发呆,却听得头顶传来声和煦笑:“醒?”
江绪脸色垮,不情不愿地打开那卷玉简,只见大片空白上只有简楼子龙飞凤舞五个字:
听你师兄。
根本就没得给选,他面无表情地合上玉简,勉强露出个笑来。
还能在严绥眼皮子底下成功跑掉不成?
岁迟
但严绥只是摇摇头,犹疑地问他:“可是……说什?”
江绪也摇摇头,闷声道:“没什,师兄每次醉都是直接睡过去。”
不记得刚好,他忍不住想,不然严绥要是知道自己喝醉是什样,会杀掉灭口吧?
什去哪都行,不用脑子想都知是醉话,他要真有这心,哪会个人下山游历!
醉话嘛,只能听听而已。
“嗯,头有些疼。”
江绪含含糊糊应,终于觉出点不对,先是脊背僵,接着才发觉自己正坐在严绥怀里,只手中还扯着截水青色袖子。
那袖子主人动动手,嘴角边落只手指,来回轻轻摩挲遍:“醒来时见你趴在桌上,想着这睡应当会难受,绪绪现在可还好。”
江绪哪里有精神听他说什,手忙脚乱要往地上跳,却听见严绥轻轻嘶声,又重新顿住不动。
刚想开口说些什,便听见严绥温声宽慰道:“无碍,只是绪绪长大,确不如小时候那般好抱,腿上有些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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