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已经由宗执法长老带走,”秋琬插话道,“今日寻你,是在下对你好奇得很,二则是因着你对无情道解,让等有些诧异。”
“哪有多解你们这道,”江绪只觉得莫名其妙,“无情无情,不就是斩情断欲,又不修这个,怎会知道更多事。”
“你在永安镇时,眼便认出陈川是们几人中修为最低,”池渊语气有些意味深长,“旁人通常只会认为那才是无情道顶模样。”
“栖幽君这说是什废话,”江绪好险没翻个白眼,“可不信你不知师兄修是无情道。”
“噢,也是,”池渊轻轻笑声,也不知在想什,“看来江师弟与子霁君还真是,关系亲近得很。”
秋琬与池渊并肩立着,距离亲昵到根本无法令人觉得是多想,江绪沉默好会,才艰难问道:“你们……是师兄妹?”
那不是两人都修无情道?
秋琬却掩着唇笑声,道:“瞧把你吓,来时可特意带好几坛好酒,不如进来细谈?”
这下江绪怎都不可能走,他心里如同猫挠似,点点头,终于随着池渊进无情宗院子,只是心里还是存些疑虑。
该不会是在演戏骗进来吧?
兄来得可信。”
“还挺聪明,”池渊露出个赞赏眼神,“但确有坛好酒,希望江师弟能赏个脸,与小坐片刻。”
“不,”江绪往后退两步,眼神愈发警惕,“在下还有事,先行步。”
吱呀——
院内传来声门扉敞开声,江绪还没来得及推开,便见娉婷身影袅娜行至园中,轻柔嗓音如树上黄鹂:“站在门口作甚,栖幽,这便是你说那位客人?”
江绪皱皱眉,这种窥探感令他分外不适,忍不住截断池渊还未出口话:“正好也有些不明白事想请教栖幽君。”
池渊:“何事?”
“既然你同这位,秋姑娘都是无情道中人,”江绪说着,脸难免有些发热,“为何还会是这种关系?”
秋琬清冷脸上浮现出点柔美笑意,眼睛亮晶晶地跟池渊对视眼:“由来说吧,想不到
可这念头在池渊亲昵地握住秋琬指尖时飞快破灭,江绪不太好意思地从秋琬手中接过只小杯,还是清清嗓子,问道:“你们……都是修无情道?”
池渊坐于他对面,手执杯,手牵着秋琬,坦然道:“江师弟对无情道颇为解,问这话作甚?”
可你这完全不像是无情样子,江绪瞄眼两人向牵手腹诽道。
只见池渊潇洒仰头干完整杯酒,晃着杯子柔和笑道:“不若江师弟猜猜,在下此次寻你是为何事?”
“怎会猜得到,”江绪微微皱着眉,确是不解得很,“可是与高航有关?”
江绪愣愣,便见池渊脸上绽开个柔和笑意,侧身对那人道:“正是,他名江绪,是子霁君师弟。”
这侧身,他终于能窥见来人样貌,那是个样貌柔美,气质清冷女子,她生对盈盈秋水瞳,描着青黛远山眉,眉心点艳红剑纹,就这从无情宗屋子里走出来。
江绪视线在两人之间梭巡好几个来回,感受到点微妙氛围。
这是什情况?
“这位是师妹,”池渊温声同他解释道,“名唤秋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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