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有旁事要干呢,江绪腹诽句,后知后觉地想起些什,顿时感觉到些不妙。
他怎把沈长风那个不省心给忘!
可这些百姓依然围在这,江绪为难地环顾圈,有些焦躁,照着沈长风性子,得到这种好机会还不知道要晃悠到哪去。
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处境有多危险!
所幸严绥声音适时响起:“怎?”
这事也就勉强告段落,只等晚上再探究竟,江绪这想着,心中充斥着难得畅快与欢欣。
祠堂门吱呀声敞开,门口站着人群瞬间便围过来。
“仙长,可有线索?”
“仙长,究竟是什东西在作恶?”
“仙长,会不会被盯上啊?”
他顿顿,含着笑问道:“不如们来打个赌,猜它今晚会不会动手?”
有什好赌,江绪摇摇头,严绥永远都是对。
可严绥却接着说:“绪绪可以先选,若是赢,师兄便告诉你件事。”
还有这种好事?
江绪从来顶不住来自严绥诱惑,更何况严绥已经将线索说得够明白,诱饵过于令人垂涎欲滴,他毫不犹豫地咬钩。
想起来些事。”
严绥低低嗯声,只是专注地盯着他熠熠生辉澄净眼瞳。
即便心头已经兴奋得厉害,江绪还是被他看得耳根热,不自在地松开手,蜷蜷手指:“刚到此地时,在家茶馆听到个说书人故事,他说许多年前也有修者到过此地,剑劈开隐山,斩灭只大妖。”
他顿顿,稍微收敛些许欣喜,问严绥:“师兄,你说这个故事会不会是真,只不过那大妖并未被斩杀,而是重伤沉睡,修养至今?”
“嗯。”
江绪张张嘴,还没说
七嘴八舌嗡嗡不绝,江绪被迫听耳朵,脑袋都开始晕,可旁严绥仍旧是温和平静,甚至还能找到开口机会:
“此事有些棘手,不过诸位放心,等定会尽全力。”
棘手吗?
江绪垂下眼遮掩住自己眼神,或许对自己来说,这种事情确难办,可严绥定然已经有解决办法。
就是非要他自己学着处理!
“那赌它今晚定会出现,”江绪说着,对严绥眨眨眼,“师兄说话算话。”
“自然,”严绥从善如流,“既然绪绪觉得它会出现,那便赌他不会出现。”
他顿顿,心情愉悦地补上未说完赌约:“若是赢,绪绪要回答个问题。”
江绪压根就不需要再权衡利弊,弯着眼轻快道:“言为定。”
……
话音刚落,严绥便不假思索地答道:“绪绪说得极有道理。”
江绪还没说完话被他噎回去,脸很热,有些微弱不满:“师兄,你根本就没听在说什。”
严绥这才将几近露骨眼神好好收敛起来,换上贯温和笑容:“怎会,凡人寿数虽只有几十载,但口耳相传许多传说故事其实都能找到根据,绪绪猜测极有可能是真。”
但江绪也只能想到这些,他犹豫着,还是忍不住问严绥:“师兄,们要去山上找找?”
“贸然上山过于危险,”严绥也不为难他,接过后面事,“若绪绪猜测是对,那它沉睡多年醒来便如此频繁地食人魂魄,说不准是为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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