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害怕被他人看到?
他盯着江绪离去背影,眼神晦暗深沉。
是因为其实不想与在起,绪绪。
岁迟
前两天顺手在名创优品买个无火香薰,好闻到码字焦虑都加快就是说
江绪微微皱着眉,低低唔声,又往他怀中缩点,似是本能地寻求着安全感弱小动物。
又像是在回应他回答。
往后半月里,他们紧赶慢赶,终于在夏末初秋黄昏中踏入阔别已久山门。
江绪遥遥地瞧着远处台阶上几道身影,点点松开严绥手。
“师兄,”他在严绥望过来视线中弯眼笑,“师尊不是让你回来后便去主峰寻他,那便先回琼霄峰。”
猝然从梦中惊醒,微微喘着气将手按在胸膛上,窗外月光暗淡而清冷,他收回视线,又往严绥怀中缩点。
又是这种莫名其妙梦。
他迟钝地转动着思维,感觉到严绥搭在自己赤裸腰间手臂带着温热和暧昧汗意,江绪睁着眼,时间没睡意。
在魇鬼梦中最后刻,他在无尽尖锐痛苦中昏过去,也是从那时开始,他又开始做起些奇怪,甚至有些记不太清梦。
可没有哪次要比今日这个梦更清晰,除半年前在无极宗内梦到那个,更古怪是,这两个梦之间似乎有着什连续性。
严绥是根本不在意他人眼光性格,他觉得自己跟江绪在起理所当然并且没人配说什,但很显然,江绪非常不希望严绥被人在身后说闲话,所以……嗯嗯嗯
严绥只是静静地跟他对视着,嘴角微微勾着,接着视线下移,落在他藏在袖中手上。
江绪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在这种温和却不容拒绝征询目光中慢慢加快而失序,有些心虚地张张口,补充道:“师兄觉得如何?”
严绥这才收回视线,温声道:“绪绪想得极周到,若非此时提醒,恐怕又得被师尊罚去抄书。”
他在江绪心虚眼神中抬手捡去枚落在他头顶叶,亲昵到江绪忍不住紧张地往山门后瞄好几眼。
严绥轻笑声,道:“路奔波也累,绪绪回去好好歇着,师兄很快就回。”
明明是毫不相关两件事,江绪想,可冥冥之中就是有什生意在说,这些梦都是个梦。
难不成是魇鬼影响至今没有被消除?
定然是这样。
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碰碰严绥眼睫,再次闭上眼,呼吸渐渐变得平缓而绵长,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腰间手臂又收紧许多。
“绪绪,”严绥声音低哑而暧昧,“你在瞒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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