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跟严绥并肩而立。
岁迟
今天定要让你知道什叫意外个接个,什叫好哄!!!
只要能在茶余饭后当做消遣,做做文章便足够。
江绪平静地想着,听见简楼子对渺音道:“至于你说本座强行掳走你师侄事,更是无稽之谈,本座收他为徒,这些年来尽心尽力教导,子霁天赋卓绝,也毋需用到那些歪门邪道。”
“不若你问问他,可愿跟你走。”
无数视线再次聚集在江绪身上,他苍白着脸,与渺音遥遥对视。
严绥没有放弃他,程阎与雅也没有不信他。
说罢,不满地看向严绥,斥责道:“子霁,你也是。”
严绥眼中飞快地闪过许多情绪,最后在简楼子周身尖锐灵力波动中克制地揖,神色温和平静,应道:“是,师尊。”
若此刻反驳简楼子,江绪更不可能继续留在琼霄峰上,若是不应,江绪定然会寒心,两相权衡,他只能做出当下而言最好选择。
渺音为成功带走江绪,实在是打手好算盘。
可惜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任由旁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将人抢走,至于往后如何旁人又该如何看他们,他严绥素来是不在意,总之,今日谁也别想让江绪离开琼霄峰。
可有什用呢?
简楼子永远都会在这种选择中弃自己。
而他江绪,从此再也不能站在众目睽睽下,向天地,向亲友,向世人宣告自己与严绥关系。
或许更糟糕,他甚至不能再以严绥师弟被他人称呼,日后旁人提起江绪,只会暧昧又嫌恶地说他是严绥炉鼎,是这位光风霁月子霁君生污点。
唯法子是与严绥撇清切关系,离开琼霄峰,此生漂泊于五海十二洲,再不复相见。
反正江绪好哄,方才立誓之举也能弥补二情意,至于剩下,待此事过再细细解释也不迟。
江绪遥遥望着他们,原本波澜情绪重新死寂下来,平日里清亮琥珀瞳如今暗淡似顽石,在场每个人都能明白简楼子话是承认渺音说那番话。
不是严绥所说胡言乱语,江绪确是合欢宗弟子,是合欢宗弟子,也确——
与无极宗首徒,端庄自持严绥有私。
总归在大师兄和宗主之间,所有人都会相信宗主,至于这点私究竟是炉鼎之法还是别什,又有谁会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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