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又放心?”
程阎嗤声,忍不住阴阳怪气道:“先前疯样非要往南州跑做什呢。”
严绥只是很淡地笑着,有些疲惫地往墙上靠去:“情况不样,在绪绪身上留丝神魂,他若真有危险,自会有感应。”
至于如今,江绪定然是在同渺音起过来路上,他如此想着,隐晦地朝着城楼上瞥眼。
旁雅奇怪地皱皱眉,还未来得及说什,便听见严绥闷闷地咳声。
“宗内意思也是先不告诉大师兄,”雅抿着唇,神情严肃,“其实不太明白,为何江师弟出事消息传到宗主那,宗主却没有丝毫表示?”
程阎切声,阴阳怪气道:“除们几个,谁还在意江师弟如何,宗主向来是放养他,如今北州这种情况,他哪有功夫看眼江绪如何。”
“可再如此不管不顾,江师弟恐怕……”
雅话语在瞧见缓慢步上城墙素黑身影时迅速消弭在唇齿间,她皱着眉,三步并作两步地朝严绥奔去。
“药长老不是说要卧床静养?”她责备着扶住严绥手臂,“大师兄,你不可再胡来。”
插手,你在无极宗还真是点没学。”
江绪噢声,心头疑惑更甚,可也不好继续向渺音问这事,便不再开口。
只是忍不住腹诽道:
总不能是天道瞧太惨,才给个机会远离严绥吧?
怎想都不可能。
“此处风大,”他对两人微微颔首,“先行步,你们也早些休息,过两日定然是场恶战。”
“知道,”程阎大咧咧地朝他挥挥手,“你快些回去躺着吧,省得晚些药长老又来找们麻烦,说们带着你胡闹。”
严绥温声道:“这段时日确辛苦你。”
程阎哼声,嘟囔道:“还算是有些良心分给,待此间事,你便等狠狠宰你顿吧!”
严绥自然是欣然应
严绥却自然地避开她伸过来手,脊背挺得笔直,除却苍白脸色和满身刺鼻药味外,他看起来并不像个险些神魂离体伤患。
“只是些小伤,”他温和地对两人道,“宗内豢养飞燕近日瞧见合欢宗宗主身影,他应当会来此处支援魔修,想,应当用不几日他便会到。”
说这话是他眼瞳中黑沉沉片,程阎望着他,心中莫名轻轻颤。
好似有什不对劲地方。
这念头甫冒出来,严绥便垂下眼,很轻地叹口气:“听见你们方才说话,放心,绪绪不会有事。”
……
北州情况并没有渺音说那般轻松,城门前血腥味久久不散,怨气和死气纠缠着直冲云霄,反倒是助长魔修气势,程阎重重握拳砸在墙上,,bao躁得不行。
“严子霁这回实在是胡来!”他恨恨地低骂句,“就说他那身伤怎可能三天便好大半,他竟就那般快马加鞭跑去南州,还生生挨剑,这下好,若不是妖盟九长老来得及时,他得死在底下!”
雅同样神色凝重,低声道:“如今江师弟也音讯不明……据宗里传来消息说,他玉牌碎。”
程阎忍不住抬手揉搓自己发顶,整个人都显出种焦头烂额状态:“这消息反正不敢同严子霁说,你瞧瞧他这两天那样,跟发犬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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