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不甘心江绪这个人,便是严绥全部七情六欲。
岁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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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想让他死。
“多谢。”
他说罢便转身离开,女人死死盯着他清隽身影,心中不甘与嫉妒再度将她蚕食得痛苦不堪。
“是不是只有江绪可以?”她尖声怒喊,“只有他死,能让你有点作为凡人七情六欲?”
回答她只有沉默与严绥渐行渐远身影,风声猎猎,她独自立在城楼上,疯疯癫癫地咯咯笑着。
:“你日不被人骂两句不舒服是吧?也不看看如今是要做什,你这副样,当心回去后师尊罚你!”
“嘁,”程阎含糊地嘟囔点什,但没人听得清,“但严子霁最近是在不太妥,你何时见过他不练功不打坐成日便是作者发呆?”
雅自然也有感受到这件事,但她想向来多些,因此只是道:“不要以为旁人都同你这般,不是修行便是在躲懒,祭天大典在即,大师兄难道不需要养精蓄锐?成日都崩太紧才最容易事到临头出岔子。”
程阎眼瞪:“你怎又帮他说话,到底谁才是你师兄!”
两人便又小声地吵起来,严绥很轻地笑声,重新将视线投向建木,心中是许久未曾出现过澎湃战意。
那身影是如此熟悉,在她被惊梧杀死后那些年间,严绥也是如此孤独地行走于天地间,上至昆仑,下至归墟,寻找道早便消弭于世间魂魄,而她就跟在他身后,却始终被视而不见。
是江绪死让他变回凡人吗?
不,不是。
女人在癫狂中竟落下泪来。
答案其实早就明,她只是不甘心,即便她根本算不上是爱着严绥。
离开北州时,他还是从狐妖那得知些消息,虽然不多,但也够用。
“你以为它为何要答应你要求?”女人笑得疯疯癫癫,“诚然,你做那些事令它完全没法子收拾最后烂摊子,可是子霁君,有你这个仙缘全断却能够跟它叫板人存在于世间,你觉得……它会放心?”
严绥沉默地跟她对视着,胸膛起伏略显急促。
“它想要什呢?”女人晃晃悠悠地在原地转几圈,醉酒似斜靠在墙边,“子霁君接受他意志千余年,总该想得到吧?”
严绥自然能明白,那个念头出现在心中时他也不太意外,只能说是早有预料,他对女人微微颔首,神情与语气都没什太大变化,依然温和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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