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纪曜点头,故意嘲笑,“S+之间匹配度怎可能只有9%,沈凛没长脑子吗?”
温零不满皱起眉,不自觉抬高音量:“他又不知道测出来是排斥度不是匹配度,你不要这说他。”
“你知道怎回事?”温零追问,“到底为什?”
“之前告诉过你,你是在进化同时分化,而且时机不巧撞上海啸,腺体受到损伤。连信息素都不能正常分泌,匹配度怎可能是完全准确,那是人类算法,你又不完全是人类。”
温零眼中燃起希望火光:“所以那9%是算错对吧。”
“准确来说,没完全错。”纪曜说,“这9%对别人来说是匹配度,对腺体受损你来说是排斥度。”
温零从没听过这种说法,有些恍惚:“你意思是……”
温零没有多说废话,直奔主题:“和他信息素只有9%,为什?”
听到这番话,纪曜先是微微愣,然后极为明显嗤笑出声,点没有遮掩自己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态度。
“9%?只靠想象就能知道他当时表情有多郁闷,感谢你告诉这些。”
面对纪曜绝对资本压制,温零只能紧握双拳压下怒火,站在原地声不吭。
“你和沈凛遇到彼此全解决不问题,所以才来找?”
着明显龙麝香气息,是纪曜信息素味道。
在这方面就可见纪曜行事风格和沈凛有很大差异。
沈凛喜欢收敛自己信息素气息,所以他身边薄雾海风味道清淡又好闻。
而纪曜相比之下却十分放肆,从不控制自己信息素味道。
温零对他恐惧,正是来源于血脉和信息素双重压制。
纪曜没接话,冷不丁问道:“你上次体检,并且在基地数据库进行数据存档是什时候?”
温零回忆下:“三个月前。”
纪曜然,直白对他说:“你和沈凛匹配度是91%,而且很有可能不止91%。因为你腺体直处于持续发育状态,基因序列直在随着这三个月营养摄入持续更新。冒昧问下,前几天从这买鱼他给你吃多少?”
“很多,基本每顿都有,而且不止条……”
温零大脑飞速转动,努力消化刚才纪曜说话之后倏地醍醐灌顶,喜上眉梢:“你意思是和他匹配度保底有91%,如果重新体检再重新计算甚至有可能更高!”
温零双唇抿成条线,默默点点头。
纪曜夹着雪茄,满不在乎靠在椅子上:“看得出来你是真无路可走。”
“如果你帮不或者不愿意帮,告诉就行,马上就走。”温零无依无靠站在办公室中央,抬起头勇敢直视纪曜,“真大可不必说风凉话。”
和他对视数秒之后,纪曜轻笑。
“当然能够帮你,并且十分乐于解决沈凛解决不问题。”
纪曜熟稔剪开支昂贵雪茄点上,走向自己办公椅摆起大佬坐姿:“沈凛知道你来找吗?”
闻言,温零下意识摇头,片刻后却又缓缓点头。
纪曜饶有兴致勾唇:“这是有还是没有意思。”
“开始不知道。”温零咬咬唇,“但应该很快就知道。”
纪曜审视着他,片刻后转而问道:“找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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