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球被他说红脸,迷蒙着呻吟:“……你又打什坏主意……”
林逾笑:“哥哥让看看舌头,都射给哥哥。”
小混球被他顶得受不住,又无力挣扎,好像浑身上下都只剩那个小洞任人肏干玩弄,羞耻到极点,真吐出红艳艳舌尖儿来。
他泪眼迷蒙地讨好他,下下舔他唇肉,只求他点温柔。
却猝不及防被恶狠狠撞击,接连顶在最要命地方,便是头脑片空白,连呻吟声都变调,来不及收回谄媚舌尖儿,就这样被强行送上高峰。
许是因为在全然陌生环境下,小混球竟生出种羞耻感,仿佛正,bao露在青天白日之下,被掰着腿肏干似,整个人都滚烫又敏感。
从股缝到腿根,都是片泥泞濡湿。
林逾就咬着小混球通红耳朵,声音是包藏祸心柔情:“哥哥怎后面也会流水?也是发情吗?”
“原来小狗,不止管不住几把,还管不住屁股。”
他平日里惜字如金,却偏偏在这上头不吝言辞,学得飞快。
林逾甚至衣服都是整齐。
林逾伸出舌尖儿舔去,在他耳侧声音沙哑:“哥哥,谁是管不住几把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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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球马失前蹄,错估自己环境适应性,任人鱼肉,被按着操成小狗。
林逾喜欢软软乖乖池燃。
小混球光溜溜,可他还穿得整整齐齐。
他挤进小混球两腿之间,包裹着粗糙布料膝盖下下顶弄着小混球肉棍儿。
肉棍儿吐出水儿,拉着丝儿,弄湿块儿布料。
他就笑着咬他:“哥哥,裤子被你弄脏。”
小混球只瞧眼,被刺激得身体滚烫,仿佛被热水煮熟似,却咬着嘴唇嘲笑:“……你自找。”
林逾将股股射进他最深处,看着他吐着舌尖失
他越是说这混账话,小混球后头便越是炽热濡湿,仿佛被肏开井水,股股地往外淌,没肏几下,就绞着肉棍儿高潮。
林逾却没停,下下顶他软肉,甚至趁机去嘬弄他肉珠。
他喜爱这个姿势,小混球只能被他压着肏干,好像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他个,再也容不下别什。
小混球被他肏开,肏软,呜呜咽咽地求饶,林逾却咬着他耳朵问:“不想射怎办?”
“小狗都会吐舌头,哥哥会吐吗?”
尤其是想到,在两小时前,池燃还在比赛,指尖儿飞舞,钢琴家样高高在上,指挥官似神采飞扬。
比完,又坐在桌边儿,两条长腿下下晃悠着,扬着下巴冲他笑。
两个小时以后,池燃被他剥得干干净净,那两条长腿被强压成M型贴在胸前,小洞彻底,bao露在空气中,任由他肉棍儿进出。
他捣弄进去,白色粘稠也随着水液溢出,发出恼人咕啾声。
林逾承认,他兴奋得要命。
“怪,”林逾笑,咬着他耳朵说,“不该让哥哥几把乱淌水……”
“应该替哥哥堵上,听哥哥求才对。”
小混球面色更红,没会儿就眯着眼睛闷哼起来,他下头肉棍儿也被胡乱顶弄,竟就这样颤抖着射精水,白色浊液在林逾衣摆上,片狼藉。
点儿精水飞溅在林逾嘴角。
没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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