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在旁俯首听他发火。
秘书处挨着总裁办,听到严总挨训斥,然而似乎这文件出错却是缘于下面人,个个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再来个溯源式清算,挨打挨到自己头上。
严子书出来,所有人都埋头努力工作,什也不敢说,什也不敢问。
只有Helen
到这个节点为止,剧情似乎开始出现些偏差。
按照剧情,严子书本该心狠手辣、雷厉风行地出手解决袁沐,以及袁沐肚子里孩子。
然而他选择遵纪守法结果是谈判失败,铩羽而归。
这委实也没办法,就算违法犯罪也要分情况,搞个男人就算,动手女人和小孩实在有违他做人某些原则,哪怕傅为山对此不高兴也没办法。
傅为山当然很不高兴,薄唇里冷冷吐出两个字:“**。”
车辆在十字路口挤成疙瘩,司机们喇叭烦躁地响成片。
百无聊赖,又无暇处理工作,只能望着窗外思绪飞驰。他有眼没眼地看手机,目光落在身旁邀请函上,手指动动,索性把上边儿日期加到备忘录里。
心想,傅金池倒是料得没错,对傅为山来说,他宁可为追仔,磨洋工吃三个小时法餐,也不会想去参加什私生子酒店剪彩。到时多半还是派自己来。
随后又想到傅金池这个人。总有点斯文败类意思在,讲话倒是套套,“请”“谢谢”“麻烦”,体贴得好像不要钱般,却又毫不掩饰,那种心思叵测气息。
严子书有理由觉得,他成天挂在嘴边“弟弟”,也是在故意膈应傅为山。
说话间,傅金池办公室内线电话铃声大作。他也没松开椅背,仗着自己腿长胳膊长,用另只手够过来接,连“嗯”几声,也不知要不要紧,最后淡淡说:“等着吧。”
严子书忙站起来:“看您有事要忙,那先走。”
傅金池这次没拦着,但走之前,给他张新酒店开业邀请函:“麻烦转交弟弟。”
“好。”严子书看眼。
“但应该还是你来?”
严子书自然只能道歉,承认自己办事不力,别也没什好解释。
他面无表情地认错,其实何尝不在腹诽,若非老板花心又不负责任,自己个总助,为什成天关心不是公司运营情况和发展战略,而是傅为山各种下半身事件?
既然袁沐不松口,那就是傅为山开价码不够,只能日后再行谈判。
但个从没放在眼里情妇,竟然敢反抗权威,咬自己口,这是要反天。
傅为山心头憋着股怒气,以至于接下来在工作文件里发现个小错,都骤然爆发出来。
由此他甚至能想象,如果这两人童年不幸在起长大,傅金池绝对是个满肚子坏水混世魔王,气得正牌少爷傅为山找不着北又无计可施那种天生坏种。
绿灯亮,车流启动。严子书笑笑,自认很是形象。
他把零碎念头抛在原地,跟在前车屁股后头,耐着性子踩油门。
回去还得和傅为山有个交代。
*
“看傅总意思。”
“你们傅总自己肯定不来,到时见。”
“……嗯。”
严子书被他亲自送到茶庄门口。停车员早已把车准备好。
结果回程路上,赶上高峰,堵得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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