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把对方当成鱼,对方也
至于酒是调制鸡尾酒,但总算不像曾展鹏来那回,全是高浓度又让人丧失警惕“失身酒”。
最后傅金池说:“送你回家吧。”
严子书想想,没有反对。
都喝酒,开车自然是找代驾开。有这样个电灯泡在,两人在后头并排坐着,却都保持沉默,毕竟整晚上已经把为数不多共同话题聊完。这沉默持续到严子书家楼下。
“先生是不是到这儿就行?要不要从哪儿下车库?”代驾询问。
对方有前科,没敢报警,作会儿妖,已经滚回家。
此时严子书方知,原来这什假面酒吧也是属于这位地盘。
“很意外吗?”傅金池坦陈,翘着二郎腿,“你别看这里低俗,其实还挺能挣钱。”
严子书起身贴着玻璃,默默俯瞰下面群魔乱舞。
他承认他进门时确实充满鄙夷想法,但说到挣钱,那看起来完全又是另种感觉。
为报复自己这阵子总拒绝他。
DJ疯狂地摇头晃脑,舞池里许多面具人疯魔地蹦跳,他们伸展肢体像抽搐水草。
然而没到门口,有侍应生从人群里挤过来拉住他,在震耳欲聋音乐声里艰难地传话:“你……严先生吗?……在……二楼包厢……98号……”
严子书被混乱环境搞得思维能力都迟缓,逃难似上楼。
不过那个包厢里没有人。
“你等会儿,还要再送趟。”不想傅金池说。然后他彬彬有礼地把对严子书送下车:“你早点上去休息吧。”没有失身酒,也没有失身。
傅金池这样克己守礼,无欲无求态度,以至于严子书反而狐疑地看他眼,不知这位又在玩什花活儿。严子书走下车,反手关上车门。
不好定义两个人现在是什关系,不过这也没什好定义。都是男人,“爱”与“欲”是可以分离,总不会还要彼此负责。并非说见面定要上床,但是单纯闲聊又显得奇怪。
傅金池特特叫他出来,既不谈爱,也不谈欲,难道还要和他发展友谊做好朋友吗?
又或者,放长线,钓大鱼。
傅金池后半句他是相信。虽然不是本行本业,但前世他看过某个连锁酒吧公司财报,不显山不露水,每年利润十个亿起,说声闷声发大财并不为过。
严子书甚至想,傅金池有这种赚钱本事,还当反派干什?有好日子偏不过?
傅金池看他那个眼神,就知道他那心眼儿里又在算计什——怕不是还要暗暗估计下自己身家——可高薪挖他跳槽吧他还不乐意。傅金池觉得有些好笑。
有服务生上个果盘和几杯酒进来。
两人聊天,严子书自然是闭口不谈公事,宁可只谈风月,倒是傅金池主动讲许多有没傅家破事。这些事不算是秘辛,有些严子书也知道,毕竟他也算是熟悉傅家情况。
这里隔着玻璃能看到楼下,光线昏暗暧昧,但好在,大部分吵闹噪音被隔绝在外面。
若非如此,严子书可能真烦躁得要发飙。
不是夜店常客真受不这样精神污染。
严子书坐会儿,傅金池才推门进来:“不好意思,刚刚去处理点小事。”
他被服务员叫去处理那个嗷嗷着自己要被踢断彪形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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