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池继续说:“股价跌,傅老三就不高兴,昨天还查出,居然是傅晓羽捅出篓子。”
严子书等待他下文。
傅金池道:“对方现在要起诉,傅老三听说傅晓羽正好带个实习生,就想拿这个实习生开刀,全都推到他头上算,没想到傅为山还挺心疼,说什都不同意。”
严子书静静望着他:“那这实习生感觉有点儿倒霉啊。”
傅金池说:“照看,傅晓羽和这个实习生谁都倒霉不。严子书,要是最后非找个人出来顶缸,你猜会是谁最走运?”
傅金池进门便坐到沙发上:“你就不能多买双拖鞋吗?还是下次来给你带双?”
严子书脱外套,走过去解释:“平时不常有人来,就忘……”
话没说完,他被摁在沙发上,阵天旋地转。
严子书问:“您这是什意思?”
傅金池道:“你最近有没有什想知道消息?”
翌日晚上他回到自己住公寓,站在门前,正要抬手。
旁边却有人幽幽地说:“想什呢这入神?”
严子书吓跳,看到傅金池从阴影中走出来,像个不消散鬼魅。
他定定神,用指纹打开门:“傅先生请进。”
这时严子书才想起中秋之后,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傅金池。
,结果却是旁边湖水炸开。
又没法去找谁询问:为什会这样?
但似乎是要解决他迷惑,很快事态急转直下。
马氏商会在情急败坏之下,为转移公众视线,突然将矛头对准英瀚,强行控诉是英瀚方面有泄漏客户信息行为,才为商会招致洗钱丑闻,似乎要起共沉沦。
为回应指控,英瀚忙在内部彻查,最后发现,秘书处给数据竟确实泄露客户名单。
严子书苦笑:“呗?”
“这有自知之明?”
“问题出在秘书处,不管哪个下属做,负责人都有责任。Helen是总秘,是总助,不是她,就是。以往
严子书摇头:“那可就有点多。”
“没事儿,那先从你们正在忙活开始说吧。”傅金池道,“你们现在是不是被马氏商会咬得死紧?他们狗咬狗,准备告你司违反拍卖合同保密条款,泄露客户隐私?”
严子书承认:“是,法务部都在忙着准备材料。”
傅金池又道:“最近英瀚集团股价也受影响,跌得很厉害。”
严子书也道:“是,大家都能看得到。”
何况中秋那天,他们也不算是正经见面,连句话都没有说。
傅金池笑笑,也是说:“好久没见,你们最近忙吗?”
严子书给他让开道:“是有点儿。”
他照旧让对方穿着鞋进来,去厨房烧热水,转身回来,才又打量傅金池眼。
如今天凉,对方穿件黑色短风衣,挺括修身,依然轮廓优雅风度翩翩,脸上那表情却也和季节样少许多温度,冷淡寂寥,有种他看不明白、也形容不出意蕴。
兜圈,倒是在这里圆上——出问题可不就是傅晓羽和纪晨之前搞那个表格?
好在彻查手段是秘密,没有搞得大张旗鼓。听到这个汇报时,傅为山沉默会儿。
然后他皱着眉头摆摆手,让严子书告诉知情者管紧嘴巴,先把结果瞒下去。
严子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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