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且惊且疑,但就结果来说,这让他没法再有强硬地阻挠对方进董事会底气。
毕竟茬换
“不结婚哪能行?”傅三叔絮絮叨叨起来,“你爸要不结婚,哪来你?老话说先成家再立业,男人只要不结婚,就定不下心来,别人都觉得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啰!”
傅为山心下不耐烦:“办事牢不牢靠,还轮不到别人说。”
傅三叔道:“你牢靠?你牢靠你看看公司现在成什样子?乱成锅粥似,这次要不是金池找门路,这个洗钱事可够喝壶告诉你……”
这老货特长,就是脸皮厚,跟傅晓羽样,什胡说八道都能出口。
傅金池在旁看热闹,翘着二郎腿,鞋底危险地挨在茶几旁边忽上忽下。
对下属来说,躲开老板可能遇到或大或小尴尬场面,是明智且必要之举。
不过要说傅三叔,什大场面没见过,其实哪会在意这点细节。
看到实习生像只惊惶小鸟,支支吾吾溜出去,他只是想起件事:“为山啊,你也别整天光顾着玩,该考虑结婚吧。”
傅三叔声如洪钟,句话震得纪晨耳膜疼。
他身体僵硬下,加快脚步,很快跑没踪影。
傅三叔又转向他贤侄:“你怎在这儿坐着等?为山不在吗?”
严子书立刻看向傅金池,傅金池也向他看过来,勾出个良善而轻浅微笑:“这不太清楚,刚刚遇到严总助,和他聊起来。”
傅金池问严子书:“傅总这会儿在办公室吗?”他故意加重音。
在对方笑里藏刀目光下,严子书缓缓开口:“……可能在。”
傅三叔不疑有他,招呼傅金池:“那你跟快去吧,正好有事起说。”
他这个混不吝模样,别说牙痒痒傅为山,让严子书过来看都觉得欠抽。
奈何傅金池这次也有资格摆架子。
傅三叔就那句话说对:英瀚集团这次应付洗钱调查,又多亏傅金池找人通融。
毕竟公司本身业务也没那干净,以前那多天价拍品,也不是太禁得起细查。薛定谔调查结果,说你有事就有事,说你没事也可以没事,运作下结果会变得有利很多。
所以连傅为山都不免迷惑,所为有二:是傅金池哪来那多蛛网样人脉关系,这点只能怀疑是傅之章遗荫;二是傅金池居然扮演角色是出手相助,而不是落井下石。
傅三叔自顾自坐下,对刚刚看到旖旎景象不甚在意。傅为山不管是在办公室搂个情人玩,还是在夜场里搂个小姐玩,在他老人家眼里都是视同仁,没差。
他自己儿子傅晓羽从十几岁开始就整天跟火辣嫩模鬼混,个个问,还能问得过来?
爱玩,男人天性,无伤大雅。
和玩车、玩表都是样性质。
“还没有结婚打算。”傅为山捏捏眉头,强调遍,“三叔还有什事?”
他们叔侄俩走,严子书深吸口气,转身去Helen办公室。
Helen听全过程,又窘又想笑:“你,你没想法拦着?”
“哪拦得住。”严子书叹气,“在你这儿躲会儿再说。”
两人对视眼,达成某种心有灵犀。
闲聊会儿,Helen还拿私藏果干给他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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