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池却道:“别惊讶,都是小事。最近又是选董事,又在公司里跳得太高,碍傅为山少爷金贵眼。傅太太死,但她狗还在呢,用这种方式和‘打个招呼’而已。”
严子书抬头看他:“难道你知道会这样?”
傅金池嗤笑:“不是知道会这样,把她墓迁到现在这地方之前,经常都是这样。”
严子书哑然:“抱歉,不该提这个。”
傅金池表情略显阴暗:“没什好抱歉,又不是你干。”
水杯被放回原处。仍旧坐卧,室内却忽然陷入沉默旋涡。
半晌,傅金池道:“既然睡不着,那不如聊聊天。”
严子书靠在床上:“聊哪方面?”
傅金池便道:“老规矩吧,你先问。”
严子书想片刻,终于有机会说:“你最近遇到麻烦?”
儿功夫。”
“下巴上有两颗痣那个。”严子书说,“有没有证据无所谓,自己想办法。”
“看你才是不消停。”傅金池哭笑不得,“都这样,躺着吧,回头去找他讲理。”
这时要有个外人在场,听见他们俩对话,算是妥妥狼狈为*。
过个多小时,点滴输完,重新把医生叫回来起针。傅金池直守着严子书,吃饭叫金凤台外送,当然,外送指是秘书Lily外出跑趟腿,把食盒给他送到家里。
在这个好似要落雪阴天,傅金池终于向他敞开点过去。
以前他母亲死时,傅太太就压着,不许大办,嘴上说z.sha人不吉利。后来草草火化,骨灰盒放在个收费很廉价公墓里,管理很粗疏,三天两头有人来泼红漆,写侮辱性言语,搞得其他逝者家属意见都很大,三天两头地催管理处给他打电话,要他赶紧把麻烦迁出去。
傅太太娘家是涉黑势力,当年也有手遮天架势。只是这些年慢慢才不行。从这点来说,傅金池要
他原本想问“你最近去哪”,“你去做什”,到底傅晓羽说那件刨坟事,让他很难不放在心上,可直接问又怕过于冒犯,便这样加以试探。
傅金池坐在椅子上,两手交握,大拇指互相轻轻摩挲。听罢,他倒是情绪如常:“哦,你说这个,看来很多人都听说。”他不奇怪,对方意在震慑,自然不吝于把风声闹大。
严子书问:“到底是怎回事?”
傅金池垂着眼摆弄手机,从相册里调出照片,隔着被子扔到严子书腿上,让他自己看:“要说麻烦也算不上,已经清理好,公墓方面也道过歉赔过偿。”
严子书虽有心理准备,还是拧起眉头:“这也……”太过分。
严子书还说他:“随便点个外卖就可以,还让她跑那远。”
傅金池却笑道:“不在时候她又没什事做,难道发那多工资养闲人吗?”
严子书想知道他去哪。
窗外天空低垂有如幕布,朔风凛冽,卷着枯枝敲打在玻璃上,咔哒作响。
这种灰暗阴冷天气,尤宜躲在家里睡觉。严子书精神不济,吃点东西又犯困,却因为头疼睡不着,作用于神经药物,多半有许多后遗症,他只好开口,问家庭医生那里有没有安定,傅金池却喂他杯温水,说是药三分毒,不要用那多,多喝点水加快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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