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左手握住右手,感觉自己手脚都是冰凉。
他又侧过头,看向傅金池侧脸——仍旧是轮廓深邃,鼻梁高挺,像俊美古希腊雕塑,但这样副皮囊下,内里却充满说不出疯狂。
严子书有很多时候,自觉跟傅金池靠得很近,然后却又很快会发现,那不
因为应句“z.sha”。
严子书听,说不出话来,但似乎嫌他还不够震惊似,傅金池又补充说:“那个小男孩没以后,傅太太先是骗傅为山,说把对方打发出国,还时不时让人冒名给傅为山寄明信片……后来又觉得这样不行,得让他们彻底断,所以才骗傅为山说,他在国外得病死。”
傅金池冷冷笑下:“这种漏洞百出说辞,随便调查下就能戳穿,傅为山居然深信不疑,被亲妈骗得团团转,到现在都还信这套,你说,是不是特别有意思?所以才说,那个大学生运气倒挺好,现在傅太太是没法从地下爬出来对付他。”
严子书听得心里有些发紧。
代入傅为山角度,曾经白月光过初恋,因为他喜欢遭遇到莫大不幸,连死因都被隐瞒造假,不得清白。这件事甚至还是他亲生母亲手操控。而周围人明明知道真相,却唯独把他瞒在鼓里很多年……简直是让人不能细思件事。
据剧情来算,等傅为山和纪晨感情再进步,在各种阴差阳错之下,不巧,bao露他干过种种“坏事”,傅为山就会震惊地主动把他给脚踢开。好像也指日可待。
他正计算时候,傅金池却忽然用寻常语气道:“其实还有件事,在老宅就想说,只是没机会。傅为山那个巨婴,居然敢把那个大学生带回家来,还真是……算他现在命好。”
“嗯?”严子书觉得他思维跳得有点快,没跟上,“你说纪晨?他怎?”
“你知道傅为山以前也喜欢过个小男孩吗?”
严子书想到自己手机里翻拍白月光照片,于是点头:“得白血病那个?听说过。”
严子书试探说:“但你把这件事告诉,不就有可能通过透漏给傅总?”
傅金池包藏祸心地笑:“这叫什话,每个人都有权知道真相不是吗?”
严子书道:“话是这说,但要想告诉他,早可以告诉,你却拖到现在——”
傅金池道:“对,因为就是想在他和新真爱坠入爱河时候告诉他啊。”
车内温度,仿佛是开暖气都升不上来冷。
不只听说过,他翻拍老照片,还拿去刺激过纪晨。但那个白月光,弹钢琴小男生,从没真正出现过,严子书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只是背景板样活在人们记忆和交谈里存在。
傅金池听到“白血病”三个字,却好像听到什好笑话,扬扬嘴角:“他哪是得什白血病,只有傅为山才愿意信这个呢。他其实是被傅太太弄死。”
“什?”严子书露出震惊眼神。
“就是遭车祸,伤手部神经,肇事者没抓到,其实也不难猜出谁干,就是没证据。后来呢,那小男孩原本是学乐器,因为弹不琴,自己想不开,得重度抑郁症z.sha。”
就和他母亲样,被逼到自己断,甚至没法把血债直接算到仇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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