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傅金池,也不做他人之想。
果然傅金池做事还是那极端,対傅三叔这条船上同伴,照样说卖就卖。
但想到傅金池或许就此和傅三叔决裂,严子书又有点恍惚,觉得同样是太突然事。
正想着,他被傅晓羽单独拽出去:“你回头联系下傅金池,爸说要找他。”
严子书抬眼,不动声色地骗他:“也联系不到他。早就被他拉黑。”
塑料袋里是楼下快餐店随便买盒饭。严子书看到油腻腻毛都没褪干净猪脚,丝毫没有胃口,何总助也干笑着掰次性筷子,说着谢谢,就是不动筷。
好在傅晓羽也不注意这些,他其实是奉命来严子书这儿套话。
要不是为避嫌和摆架子,傅三叔这会儿可能都已亲z.sha过来。
英瀚集团被卷入巨大旋涡,外面热搜满天飞,传得风风雨雨,很多事都不清不楚,在傅为山本人被带走情况下,还是那句话,只好先从解他严子书那儿探听。
但傅三叔把儿子赶来,也略显高估傅晓羽智商,能套出多少东西却不好说。
”
何总助倒是知道,许多天价拍品其实只是作秀,以前并未多想:“也就是说……”
“当时拍下‘松涛万壑’收藏家,是个美籍华人,但根据国文物保护法,这把名琴属于文物,不能流到海外,所以他拍下之后没法带走。”严子书解释,“那个收藏家和傅总私交不错,所以英瀚这边提出,可以帮他保管三年。恐怕他是没死心,仍然试图运出去。”
何总助忽而冷汗涔涔:“那这次是偷渡‘松涛万壑’被抓?们公司到底参与没有?”
严子书却拍拍他肩膀:“何总,有没有,就算公司敢做,咱们也不敢知道啊。”
傅晓羽闻言拧眉:“草!真假,妈,就说他这人不是什好货色吧。”
严子书故作惊讶:“怎你们也找不到他?他把你们都拉黑吗?他想干什?”
傅晓羽不太耐烦:“哪知道他想干什!他
反是対方这种急迫态度,让严子书暗暗断定,多半始作俑者不包括傅三叔。
这也是,他想,老头儿是想篡权不假,本质还是为逐利。傅三叔虽然対傅为山没感情,却也决计不可能采用这种杀敌八百、自损八千方法——重点是会自损八千。公司和股东,损俱损,荣俱荣,闹出这样大事,业务折损,股价蒸发,対谁也没好处,只有两败俱伤。
若是大胆点猜测傅三叔现在状态,只怕在家发火都来不及。
这哪是动傅三叔蛋糕?这直接和割他肉都没区别吧。
那,能干得出这种毫不利己、完全自毁式举动……
何总助回过神来:“也是!你说得対。跟们没有关系,还是以官方调查为准吧。”
他态度不知不觉降低下来些,语调也随之降低下来。
仿佛肩膀上那只手,让他微妙地有些心安。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严子书过去开锁。
傅晓羽提着个塑料袋,假惺惺进来:“哟,你们果然还没走,还都忙着呢?”他看就是被傅三叔指使来,照平常样吊儿郎当,结果,这屋里两人都是肃然气氛,顿时显得他格格不入,只好尴尬地摸摸鼻子,“爸说你们肯定要忙通宵,给你们送点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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