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再说老板以前也没见跟人家多黏糊啊?他俩看着就是偶尔在起玩玩吧,你要说海誓山盟爱侣,个走,另个也不要活,那大家都能理解,对吧。可这,连关系都没确定个,傅金池也不
结果这次傅金池忽然失控:“等下辈子放过吧!他至少还知道能在监狱里找到人!这还不够心慈手软吗?”他咬牙切齿地砸摆件,红眼眶,“呢?去哪找啊?让他给滚!”
Lily就知道自己又说多。
但也让她发现,老板从来都没真冷静过。
这天晚些时候,Lily听钟点工说老板差点把整个书房都砸,还挺吃惊,也不知道怎就攒这大气。其实倒不是因为同茬事。是傅金池又接到个跨境电话,保险公司打来,句句精准踩雷,说要跟他确认叫严子书承保人是不是身故,还有确认他是不是受益人本人。
傅金池翻半天,对方发来份新回执,发现严子书不知道什时候,真把受益人和紧急联系人都改成自己。其实严子书是没安好心,这干未尝没有有回敬他意思。但算是成功。
还是被检察机关提起公诉,审作出对他不利判决。
似乎英瀚那边现在正忙着提请二审,不过看来傅金池也还没有收手意思。
甚至有天,金凤台那边大堂经理还给Lily打电话,说有个学生模样小年轻上门想见傅金池,站那儿看着还挺可怜,据说有人举报他什错处给学校,都已经大四结果闹得马上面临肄业还是怎样。大堂经理让她转问傅金池,这是不是来求情,该怎处理。
她当时本能地就想:老板跟个学生仔都有仇?呃,但这听着,属于杀鸡焉用宰牛刀啊。
过会儿,Lily把回话转述给大堂经理:“老板说,让那小孩儿去找他自己男朋友解决。”
总之现在怎看都是诛心,逼得傅金池眼底满是通红血丝。
英瀚集团提起二审上诉那天,傅金池只是听耳朵,仍雷打不动地让Lily给他买机票。
Lily倒不介意没完没地订票下去,无非动动手指、打打电话事,而且花也不是她钱,但她就是有点感慨,不知道傅金池这样什时候是个头。
她对严子书印象其实挺好,打过几次交道,感觉对方是个温柔敦厚人,平时话不多,但是做事很妥帖,长得也很好看。忽略掉老板偏执狂性格,他俩看起来还挺般配。
可再好人,遭遇不幸,人死如灯灭,他就是不在呀。
大堂经理满头雾水,但既然得到准信儿,就说行然后挂电话。
实则,Lily给他传达是概括总结后精简版本。要完全还原话,当时傅金池露出个特别古怪笑,盯会儿头顶水晶灯,才收回目光,眼神让Lily都有点不寒而栗。
“对,是跟他说过,遇到什麻烦都可以来找。但那都是之前事。现在觉得,蠢人害人害己,不值得。让他找自己男朋友解决去吧。前提是他男朋友能不进监狱。”
后面大堂经理再次不明就里地传话:“但那小孩儿怎说,他就是想请老板放过他男朋友?”
Lily心道真也不是很懂这些基佬爱恨情仇。她只是个无情传话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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