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严子书只知道她是跳海z.sha。他小心地问:“你想说吗?”
傅金池道:“她是个很传统女人,长大村子很保守也很封建,都是以夫为天思想。后来她出来打工,进夜总会,骨子里就直很自卑,觉得自己不可能再嫁个好人家。她觉得自己跟傅之章,就得辈子认定他,不然也没有其他活路,以后没有其他男人会要她。”
严子书道:“老辈人,很多成长环境是这样……至少她还有你呢。”
傅金池道:“有只会更让她觉得,孩子都有,更不能离开父亲。不管怎劝她,她都不肯听。小时候觉得是没能力,不可靠,等长大会好点儿,后来才发现也没有用。有人只要自己顽固地认定什事,别人说什都没用。她根本不愿依靠,那谁也救不她。”
严子书在他背上低声道:“不管怎样,她已经解脱,你不要太难过。”
他眼神,会伤心。”
“应该不会。”严子书闻言笑下,本正经道,“何况,也是很偏心。可早就向着你。这还用怀疑吗?”
看傅金池眼里光芒,似被大大地被取悦。男人要哄,什时候都是真理。
这会儿潮水涨得高,傅金池扶着严子书也站起来,两人顺着高低起伏石头原路返回。
到大路上,严子书却是被背回去。
傅金池道:“没什好难过,反而点儿恨她。”
严子书问:“为什?”
傅金池道:“大概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吧。”
严子书揽紧他脖子:“你不是没有能力,不该是你错。”
天黑,他下礁石时候脚踩空,被傅金池拽住,但还是给崴下。走到水泥公路边上,掀起裤腿检查,稍微有点瘸,腿上划几道。傅金池想要抱他,严子书第反应是拒绝。
他想说还没那娇气,连路都走不,然而想想回疗养院还有跟来时相等路程,那距离可不算近,看看傅金池眼睛,忽然改口,耍赖般:“你背吧。”
傅金池果真依言在他面前转过身去,放低身段。
严子书环着傅金池脖子,伏在坚实有力肩膀上,手里抓着他肩膀上衣料,有种饱胀情绪在心里膨胀。傅金池不需要同情,他自己选择路,不管是好是坏,都会走下去。
讲第件就有第二件,傅金池忽然说:“以前没怎跟你说过母亲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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