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仰着脑袋,往头顶看看,挣两下,倒把右手从手丨铐里褪出来。两手都自由,但手丨铐还挂在左手腕子上,他拎起来看看,发现也不是真,不过小道具而已。
傅金池在他身边躺下来,言不发,意味索然似,从兜里掏出钥匙扔给他。
严子书还是被他打败。
当然,这些乱七八糟事,换位思考,也并非不
天光渐明,被纱帘上水溶刺绣弥散成柔和光线,映亮室内双人影。
良久,他终于收起所有阴鸷,跟严子书头抵着头,放缓声音:“想?”
“能不能放开说话?”严子书问。
“不行。”傅金池恨道,“罚你。”
“哎呀。”严子书啼笑皆非,“你什时候连这东西都信?那可是记者乱写。”
“不用找,报纸放在桌上,你想看待会儿拿给你看。”
“什报纸?”严子书忽然明白,“不用,看过。”
“看过是吗?”傅金池冷冰冰,“你最好给自己想个合理解释。”
严子书盯着他,不仅不怕,反而轻笑起来:“那你把耳朵再贴近点。”
傅金池依言照做,更进步俯下头颅。
室里半明半暗,遮光帘被扎起来,半透明纱帘透进晨光熹微。
床头椅子上坐个人,静静地望着他,不知在那儿待多久。
这幕似曾相识,只是时间从半夜换到清晨,这人真是改不。
严子书长出口气,声音带着刚睡醒沙哑:“你什时候回来?”
心跳砰砰加快,不知是因为屋里多出个人,还是傅金池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眼前。
“不信。”傅金池道,“但还是很生气。怎不看着你,就会闹出这些乱七八糟事?你为什定要跟他走那近?”
“你说丁鸿波?”
“别提他名字。”傅金池打断,“老小都别提。你现在只有个。”
“傅金池。”严子书抬头看他,“跟谁来往、怎来往,这是自由,你知道吧?”
“……嗯。”傅金池垂着眸子,神色晦暗不定,像是沉寂许久但仍不失危险死火山。
严子书轻轻抬头,嘴丨唇滑过他侧脸,落下个蜻蜓点水吻。
傅金池眼眸深,立刻反客为主,掌握主动权,气丨息丨交丨融,唇丨舌丨纠丨缠。
严子书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闭上眼,仿佛献祭羔羊,驯服姿态,在傅金池心中浇灭把火,又点燃另把火,在眼眸中灼热地烧个不休。傅金池心知这人看似猎物,却是高明猎人,翻云覆雨地操纵着他最深沉裕望与每丝细微情绪。
他身上肩上还有着从户外带来凛冽寒意,隔着睡衣,传到严子书身上,然后消散无踪。
傅金池想起什,直起身,脱掉大衣,随手扔在地上,才又将胳膊肘压到床边。
然而严子书动下,才终于发现,起不身原因是自己两手正被拷在床头。
还没完全回笼神志不足以理解现在状况,傅金池已经压上来,撑在他身丨体上方。
“怎?”严子书时有些茫然。
“这不是该问你。”傅金池贴着他耳朵,“你做什会让不高兴事儿?”
炽热气丨息喷薄在耳边,严子书转转头,被傅金池捏着下巴又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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