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跟着她未婚夫。
丁鸿波显然不如傅金池能适应这种炫彩风格,也没耐性应付女友夸张审美。他只像承担任务样陪在旁边,任她兴致勃勃地把手表往自己手腕上扣,微微蹙眉,郁闷溢于言表。
他本来就是商务打扮,人也郑重其事,配上个渐变色彩钻不伦不类。
见到严子书二人,丁鸿波也显出惊诧样子。
但他第反应除惊诧,还有
为防止傅金池再想出些什花哨,严子书有意找点什分散他注意力。路过旁边劳力士专柜,看到橱窗,严子书玩心大起,把傅金池拉进去:“你来试试这款。”
有种说法叫作:在夜店里带绿水鬼不定是全是渣男,最多百分之九十九。①
表盘上晶莹绿色堪称明骚,严子书几乎噗嗤笑出声来:“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人总结在夜店遇到戴这种表男人,自报家底时可以直接除十,自报女友数量可以直接乘十?”
傅金池腕上搭着冰凉表链,也不介意严子书取笑,贴近轻声问:“那男友数量呢?”
“这不是要问你自己吗?”严子书认真嗔他眼。
都好看,穿对还是不得。身浅褐粗花呢Tweed猎装,布洛克鹿皮皮鞋,浓郁复古英伦格调,是严子书以前很少有过风格,又不完全脱离他气质,看得傅金池想立刻把他拉回房间剥光。
严子书对奢侈品没有执念,并不想从头到脚行头加起来,把套海景房穿在身上。让他松口气是,傅金池似乎理解他想法,也没做只买贵冤大头,但确品味可靠。
司机把大包小包送回车里时,时间还早。
比起早早回家上床,难得出来次,两人都愿意漫无目地再闲逛会儿,宛如约会。
不过逛街就是这点,就算订好计划,似乎也总随时能发现新添置目标。
“那看来这表不适合。”傅金池道,“怎可能还敢背着你去夜店。”
事实上,傅金池居然十分压得住它气场,甚至给人感觉颇为和谐,浑然天成。严子书从前就形容傅金池像只花孔雀,越发觉得,他好像真很适合这些斑斑澜澜熠熠发光东西。
时间,严子书也找到兴味,把各种五颜六色钻表往傅金池腕上尝试。
然而他尝试只是玩笑似,并没有真想押着傅金池买只游乐场彩灯似手表回去。同时间,有人却真在考虑选这种钻表送给未婚夫当做礼物。
试着试着两拨人汇到处,严子书跟傅金池抬头,撞见昨天刚见过Lisa。
就像买鞋子需要裤子搭配,买西装又需要配饰搭配。严子书焕然新地站在面前,傅金池又觉得他缺块腕表——于是径直牵着人走进百达翡丽门店。
饶是严子书这天已经对傅金池刷卡动作感到麻木,在对方要店员将那块周年限量大师弦音腕表调货来给他试戴时候,哪怕店员没有告知价格末尾几个零,光听到“限量”二字,还是十分感动并断然拒绝。
就,果然还是不能太早觉得男人靠谱。
商讨到最后,严子书手上只是多块月相表,端庄沉静,不张不扬,跟他本人十分贴合。
在表行里,价格已经算很亲民,属于他以前不会随便买但靠工资也能消费得起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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