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过来上过漱口水,Lisa老大不高兴地拿着手包,去卫生间补妆补口红。
严子书轻轻碰碰傅金池:“你还有酒,不喝?”
傅金池杯子里还有小半杯,琥珀色酒液澄澈透明。这样浪费别人好酒,似有不大礼貌嫌疑,他往桌上看眼,没说喝也没说不喝,低头问:“你想尝尝?”
严子书暖晚上场子,已经有点累,懒懒地说:“可以啊。”
谁料傅金池没把杯子给他,反将剩下酒饮而尽,当着丁鸿波面,捏过严子书下巴,低头与他唇丨舌丨交丨接,爱丨昧地将酒渡入他口中。
席间开酒,是丁鸿波存在这儿,经理亲自把装冰桶小车推上来。
丁鸿波是这儿老顾客,据说跟Lisa就是在这家餐厅、这个座位第次约会,所以Lisa今天才非要坐这不可。严子书看她眼神有点同情,觉得她活在自己沙堡里。
经理给丁鸿波他们两人倒酒,只是同桌还有两个额外客人,倒还是不倒?
丁鸿波现在看傅金池讨厌得紧,但也不能显得吝啬这点酒水,示意都给斟上。
三个人杯子都有酒,只有严子书遮遮自己杯子:“昨天喝过,不能喝太多。”
“不敢”这个说法就很……不敢什?她不敢撒手让未婚夫跟其他男起吃饭?
偏偏就傅金池这脑子都懒得动低级演技,每回还能戳到Lisa那小姑娘点上。
丁鸿波到底弯直,她可不敏感就是这个。
当然,傅金池干这事儿也很无聊就是。
谁都不走,四个人还真就起吃这顿饭。
严子书猝不及防,被捞个怀抱里,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夺走呼吸。
傅金池高大身躯侧过来,手垫在他背后,手掌控着他,不容拒绝。严子书呜丨咽声,本能地在傅金池胸丨口推拒两下,剩下挣丨扎却消弭在对方强势钳制中。
最后还是逆来顺受地闭上眼,沉浸在这个香槟味儿口勿里。
丁鸿波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幕
闻言傅金池勾勾嘴角:“有没有冻柠茶?烦请上杯,少放点冰。”
这自然没有也得有,经理很快给换上冻柠茶玻璃杯。
然而丁鸿波看看傅金池面前那只高脚杯,只觉心里更堵,真是宁可倒也不想给他喝。
其实好坏也不差杯酒,这顿西餐,什鹅肝鱼子酱都吃得兴味索然。
饭吃完,Lisa也终于反应过来,她赌气拉着丁鸿波坐下来,根本是个错误选择。不仅没享受得这个观景座,反而把好好个纪念日搅黄,还不如去别地方庆祝呢。
席间气氛沉闷中透着尴尬,全靠严子书和丁鸿波这两个还要面子人找点儿话题撑着。
全餐厅最佳视角观景座,往远看能望见海对岸隐隐高楼。天暗下去以后,则变成巨大摩天轮灯光,霓虹灯光闪烁,无数彩灯犹如星辰倾泻,给他们这桌算是浪费。
不过傅金池那脾气,严子书如今也慢慢摸透。他老人家不就是觉得,自己吃饭心情已经被打扰,你们说你们是纪念日是吧?干脆大家都坐下,起难受着。
严子书也不是不知道他爱演,只是在外人面前,他不会说破。
不然总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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