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不由更加失笑,偏过头去吻他鬓发:“你这人怎回事啊。”
傅金池却躲过,摇头,叹气,把脚放下来,从桌边扯过张便笺,摸过配套原子笔,唰唰写几
丁老先生搬走,结果这件事还悬在他心里,总感觉像有什任务没完成样。
这天午睡起来,严子书在落地窗前看书,手机忽然震两下。
傅金池明明就在个屋里,却非要给他发消息,点开是个什描述也没有邮箱地址。
严子书转头往客厅看:“这是什?谁邮箱?”
“LisaWONG。”傅金池翘着脚坐在桌旁,抖着报纸,仿佛刚刚消息跟他没半点关系,“你去给她发个匿名邮件,跟她说姓丁有猫腻,不是好人。挂代理IP你会吧?”
大概丁家那边有亲朋好友捎回来,老头儿给严子书分点儿,也算是个心意。
只是找手机发个谢谢功夫,转眼,里头所有带辣东西都被傅金池没收。
严子书怀疑他拿着鸡毛当令箭,但是没证据,也就随他高兴。
丁老先生套房里个人物品都已搬走,以后还回不回来住,这个严子书没特地去问。
天下无不散筵席,本来就该随缘些,虽然刚听前台说起时,难免有丝丝空虚,但如今傅金池走哪儿陪哪儿,完全谈不上孤独,这情绪在心里存阵也就流淌过去。
床上。
后来收拾衣柜活还是交给傅金池。
某种程度上,那确实是值得纪念T恤,扔自然是不舍得扔。
过后傅金池把那件T恤拿走,大概怕弄丢,直接装在自己行李箱夹层里。
回来以后,直到过两天,严子书才想起,好像直没听到丁老先生大嗓门。
傅金池看严子书眼,又低头看报:“这记性,你肯定会,不用教。”
严子书想起订婚请柬上名字,那位Lisa小姐大名姓黄,黄丽莎。
他顿片刻,忍不住噗嗤声,把书合起来,探身放到旁边小几上。
严子书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傅金池脖子:“怎还教唆干坏事?”
傅金池冷眼瞥他记:“看你磨磨蹭蹭,赶紧解决,别成天想别男人。”
至于傅金池,好容易丁建生搬走,他不如说喜闻乐见还来不及。
但终归还有件事让严子书耿耿于怀。
老爷子心盼儿孙成家,盼四世同堂,这是他眼见着,可要是你提前清楚,那其实就是水中捞月呢?你就看着?
傅金池之前已经把话说得那透,再看不出丁鸿波取向有端倪,就属于瞎话。
严子书意外被小报跟丁鸿波强扯到块儿过,完全置身事外吗?他自己都有点儿膈应。
到前台问,才听说对方已经不在疗养院住,而是回家。
他方想起,也是,丁鸿波订婚宴会举办在即,当爷爷怎可能不关心不回去。
到底很多老人那种传宗接代和多子多福思想是根深蒂固,你让他们改也改不,嘴上骂小辈不听话,心里却又盼得不行,说着不管不管,这会儿说不定又盯着他们操持准备呢。
前台拿来箱特产,说是丁老先生走时候严子书不在,于是在服务台给他留。
打开是些吃,内地买酱料啊火锅底料礼包之类,不贵重,就是在这边没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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