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咖啡喝得少多。
妹妹作业写完,林姨便借手电,带着她回家睡觉。
屋里空气下回到先前静默,丁鸿波不觉坐正,面色肃然。
严子书给他倒新茶,委婉地问:“你来这边出差?订酒店吗?”
“其实——是这样。”丁鸿波却答非所问,“有件事想很久,也许由来开口不太合适,听起来像是故意诋毁别人。不过比起面子,还是觉得,让你知道实情比较重要。”
林姨熟络地跟严子书聊天,丁鸿波握着筷子,看得有些恍惚。
他以前很难想象严子书这“居家”画面。
其实严子书也不真心关心柴米油盐酱醋茶,只是总不能跟老太太聊工作吧?
他在蓉城找过心理医生,对方是个ABC,美国博士,个很会观察细节女性。他们只用英文沟通,对严子书来说,有这层隔阂,反而可以让他更没顾忌地坦陈些东西。
根据她说法,所谓“工作狂”这种性格,大多数人是在孩提时代受到望子成龙父母亲过分严厉教育,以致形成心理障碍,长大后只能通过拼命工作加以解脱。
在外,家里没有别人,这下着雨晚上,也没处找电工上门,祖孙二人索性打着伞,到严子书他们家来避难。
家里虽然少个男主人,今夜却热闹起来。
也打破严子书和丁鸿波单独面对面尴尬。
妹妹看就不是头回上门,抱着威廉猛亲半天,被她外婆提溜去桌前做作业。
其实以前林姨是奇怪,这家里头是两个男人在起住,怎生活啊?
严子书见他说得郑重,也生出好奇,在对面沙发坐下来。
丁鸿波又纠结,最后期期艾艾地开口:“你解你……Ace是什样人吗?”
这个英文名字可太陌生,严子书第时间差点以为他说纸牌A。不过,稍微联想便不难猜出对方说是谁,曾经在港城时,傅金池跟丁鸿波见面,报就是个没听清名字。
丁鸿波解傅金池什事?
严子书耐心地听他说
但能够主动追求打开心结,她鼓励说这个态度是积极。
不管是管教方式畸形母亲还是没有尽到责任父亲,包括严子书自己,他们都不是完美人,在原来世界,严子书失去生命,他父母失去儿子,这个悲剧无法再弥补。
大概是去墓园祭拜过傅金池母亲后,他有天忽然想到,自己也该跟过去和双亲和解。
还是希望他们尽量过得好点儿吧。
严子书不否认自己仍有不工作就焦虑问题,不过至少可以别再重蹈覆辙。
后来被女儿女婿解释,说那就是小两口,跟其他小两口没什区别。
有回林姨非要自己去买米,路上犯腰疼,遇见这邻居小两口,个扯扯另个,那个看着有点面冷搭手给她提回来,林姨当时只顾得道谢,后来索性就不考虑那多。
傅金池别看平时挺不可世,或许因为他成长经历,对老弱妇孺态度也还说得过去。
四个人晚饭要多做点儿。严子书在厨房打鸡蛋,林姨坐在客厅择菜,丁鸿波被晾在边,有些讪讪,只好没事找事做,去讨好妹妹,给她辅导作业。
四个人有老有少,等围在餐桌旁起吃晚饭,气氛甚至有些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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