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早上这通折腾,到公司时虽然并未迟到,还是比平时晚些。
严子书在电梯里遇到几个其他部门同事,不是那熟,点头之交。他从地下车库上来,另外几人则从楼进电梯,其中有个市场部,见到他便开口:“严总又开车来呀?”
严子书点头致意,以示礼貌,但没出声理会,这人向来对他不太友好。
那人转而和自己部门人搭茬:“最近油价又涨,这大厦停车费还这贵,自己开车天合下来,还没打车上下班划算。现在买车不难,能开得起车才算有钱人哪。”
首先,如果你同事张口瞎喊“总”,种情况是你们关系特别熟,在互相调侃戏谑,另种情况是他肯定在阴阳怪气你,这个叫王子洋明显属于后者。
放到两个男人身上,类似情趣,这大概也可以算项。
皮肤接触地方是温热有力,刀片是凉而危险。
这跟亲自掌握剃须刀比起来,感觉截然不同,完全把自己张脸交托在另个人手上。脆弱皮肤划道就会出口子,刀锋在脸颊上刮过,那感觉会冰冷冷颤巍巍地直达心底。
傅金池大喇喇往瓷砖墙面上靠,把自己降低点高度,意思不言自明。严子书轻笑,丝不苟地给他又修整番。平时要是没事时候,两个人说不定能在浴室里折腾上午。
不过今天还是出刊日,严子书没时间跟他小别胜新婚,温存阵儿,仍旧得去上班。
睡在哪。
并且威廉在这个家里享受充分自由,里外随便溜达,还可以上沙发看电视。
它最喜欢两个主人待在起时刻,这样不用纠结地做选择,在两个人之间来回跑。只不过偶尔两个主人在床上,威廉溜进去好奇地往床沿上扑,这个时候是会被赶出来。
另外,这会儿也不行,严子书怕小东西突然扑下傅金池,他脸上就等着挂彩。
好在威廉训练有素,能听懂指令,哼唧声,扭头钻出去,趴在外面等着。
其次,他们这种做渠道媒体公司,吃是广告利润,市场部才是核心业务部门,制造内容编辑部反而靠边站,论起收入,拿提成市场部绝对碾压性超过后者。
总之,酸味儿都快弥漫在电梯里。
市场部这些人鼻孔朝天属于常规形态,严子书他们编辑部干养老份子有自知之明,除进行必要工作对接,跟他们大多时间
傅金池说开车送他,严子书把他推坐到床上,笑道:“你还是在家补觉吧。”
“你早点回来?”傅金池眸色深沉,暗示性地把玩他手指。
“尽量。”严子书抽出手,冲探头探脑威廉招招,“过来吧,你们俩互相陪着。”
威廉高兴地冲进来,个猛子扑上傅金池膝盖,得意洋洋把自己扎进他怀里。
严子书拿车钥匙,放心地把大小留在家。
傅金池把剃须泡沫放回去,重新扳过他下巴,笑着说:“不信任技术?”
其实威廉很少不经允许就猛扑,令行禁止,这还是傅金池当初训练功劳。
严子书正想说怎会,锋利刀刃已经贴在他脸上,遂把话收回去。
傅金池扶着他头,神色很专注,动作不疾不徐,不轻不重。
古人有典故,丈夫帮妻子画眉,以为闺中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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