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新锐画家按照名片打他电话,又跟他磨叽过好几回,会儿挑这个毛病,会儿挑那个毛病,有时候跟文章无关东西,都要拉扯半天,甚至打听他们个月挣多少钱。
后来严子书总算把那小画家软文交差,应付完这个难缠客户,其他事都觉得很轻松。
他跟傅金池仍旧按部就班地过日子,该写文章写文章,该看电影看电影。买吃东西可以贵点,去精品超市挑最好,但是为省油费,两人趁着晚上暑气消散,慢慢散步过
上周威廉为博关心,不知从哪学来,蜷着条后腿装瘸,严子书还以为真呢,结果摸它,尾巴摇得跟朵花似,摇完才又想起来,重新开始装可怜,还蜷成另条后腿。
刚刚严子书时幻视,都不知道这两个谁像谁。
傅金池把杯子往台面上搁:“给他拿奶,加蜂蜜,不加冰。”
奶就奶吧,样喝。
这酒吧有傅金池半,但他在管理上毫不插手,最多只查看下营收状况,切具体经营任由酒吧老板自行定夺。所以他们俩时不时过来坐坐,都是以客人身份。
他得寸进尺地搭上傅金池肩,自荐:“能不能考虑让陪你晚?”
傅金池睨他半天,手早就摸到他后腰,慢慢加力,往自己怀里带:“你还凑合。”
“呦呵,能不能回家浪漫?”酒吧真正老板过来巡场,对他俩你侬侬司空见惯已经,拉长腔调向傅金池道,“这正经场子,您这要给砸呢?”
傅金池不以为意,严子书站直,笑着跟他打个招呼。
老板也不过开个玩笑:“行,你们聊着,去后头看他们搬酒。”
不管是因为钞能力,还是因为所谓“坏男人”神秘感。
说不好是哪个因素更晃眼,但是算,现实总是俗套。
傅金池摆摆手,看起来彻底拒绝,卖酒小姐不再纠缠,转身去物色下个客户。
严子书随口跟调酒师点杯金汤力,酒好放在台面上,推到傅金池面前去。
傅金池冷冷淡淡地斜他眼,不作理会。
严子书因为要开车,只点个果盘,吃几块,两人便回家。
傅金池从酒吧拐个人回来,如愿以偿共度良宵。
第二天不用再去公司,严子书伏在床上睡懒觉,被子没有盖好,脊背露在外面。
傅金池俯身,在他后颈上亲下,掖好被角,把他严实地包裹起来。
这期月刊出完,严子书时间又自由,只消按时完成选题即可。
“有什要帮忙吗?”
“不用,你找地儿坐。”
“哎,给个面子,喝吧。”老板走开,严子书又把玻璃杯往傅金池那儿送送,胳膊碰碰他,“这个月才忙几天,这不是临时有事,又送个同事,怎就这大气性?”
傅金池总算赏脸,把酒端起来,凑到唇边,呷口。
严子书终于忍不住噗嗤声,跟调酒师说:“再帮拿杯冰水。”
严子书不气馁地凑过去:“这位先生个人?”
傅金池似笑非笑:“在家里空虚寂寞,可不就个人。”
严子书摸上他耳垂:“你这样,还会没人陪?”
傅金池冷哼:“哪知道?大概没工作重要吧。”
严子书险些笑出来:“那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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