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机密要事,再谈就要拘禁你。”
“你到底是什人?”
赵兰香拿出纸和笔,把她说“礼物”写下来。只写两行蝇头小字,工整又奇骏。
顾硕明拿到纸条,锐利双目布满惊讶、疑虑、又警惕。
他把字条撕碎放进兜里,说:“走吧,送你出去。”
他见人,又看信,就明白这是河子屯那位“赵知青”,他收起惯常严肃表情,吞吞吐吐地道:“爸那瞎胡闹……”
“他最近情况怎样?”
“除住牛棚、干苦活,其他都挺好。他很乐观。”赵兰香说。
顾硕明感激地说:“多谢你们照顾……”
他道完谢后,陷入片沉默。他并不明白对方来意,也不知道自个儿亲爹咋介绍个姑娘来他这,难不成想让他代为“照顾照顾”?这可不行,他这种忙得三天两头不在部队人,怎照顾得这娇滴滴姑娘。
站岗卫兵严肃地核查她身份,直到介绍信递到顾硕明手里,才有小兵过来接她。
他们看着这个年轻姑娘,唇红齿白,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特别有气质。
黑灯瞎火地看得这帮兵蛋子直脸红不敢看,这就是顾营长对象吗,模样真是俊俏伶俐。
赵兰香也不知道这封来自顾工介绍信,引起这些大头兵误会。
很快,她见到她想要见人。
:
“怎没有!”
“干活时候好好干,不要勾三搭四,见那什潘雨、李雨啥。”
“玉米地那笔糊涂账还没跟你算清楚!”
贺松柏闻言,个挺身下床,心虚地溜出门外。
赵兰香站起身来,跟着走出去,走到寂静无人处,她轻声地道:“等你
就在顾硕明考虑着如何给她安排落脚点时候,赵兰香开门见山地直言:
“需要你帮助。”
“礼尚往来,也会送你份‘礼物’。”
赵兰香眼皮不眨下,用着微不可闻声音淡淡道:“蒋建军现在是你部下吗,需要你把他调去B市军部大学进修年。”
就着几句话,顾硕明原本松泛慵懒目光顿时变得犀利起来,口吻严肃地教训起她。
八尺高颀长又瘦削男人,留着板寸头,端正明朗五官有种硬朗英气。
赵兰香颇有些感慨地看着顾硕明,良久才说:“请去坐坐?”
于是顾硕明带她去饭堂,然而赵兰香没同意,只走到半路就停下来。
十分钟前,顾硕明正猫在家里做饭,饭还没熟,门就被嘭嘭嘭敲起来,勤务兵就兴致冲冲地来问:“外头有个姑娘来找,听说是你爹介绍。”
顾硕明颇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感觉,他饭也没吃去见这个他亲爹介绍来姑娘。
“赶着上工,不说不说。”
……
两天后,赵兰香提着只木箱装几件轻便衣服和特产便去赶火车。她买不到卧票,这年头卧铺是有身份人才能买得到票,但她幸亏买到站票,把木箱放在地,往上边坐就好。
就这样赵兰香坐着硬邦邦木箱,路坐回G市,坐天夜车,赵兰香回到G市时候已经差不多快天黑。
她没有先回家,她拿出顾工介绍信,来到部队军属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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