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知道啥时候该干啥事。不是说你,也跟硕明打听过那个孩
李阿婆听完媒人话,听着她如何如何地夸女方踏实、吃苦耐劳,没有说话。
她沉默地等着人说完话,叹口气说:“条件都是好,但是得他自己瞧得上才行。”
“这还有什瞧不瞧得上哟,这姑娘不是说,要搁以前也轮不着你柏哥儿,你也不想想你家啥成分……”
李阿婆冷着脸,放话让女婿把媒婆赶出门。
从此之后,再也不搭理上门来说亲媒人。她柏哥儿努力又善良,可不是让人这糟蹋。
这可不得,简直跟炸开锅似,让人整天议论个不停。
“哎哎!俺记起来,难怪贺老二那时候干完活还去帮那女知青干活,前年他跟几个人斗殴那件事你们还记得不,真是可怜王癞子……”
“那时候他没说错呀!”
“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贺老二竟然有这等福气,哎……俺看那女知青只觉得高攀不上,搭句话心都慌得不行。”
“处过对象又怎样,人考上大学还不是把他给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哟……”
果当时贺松柏能听见,在x大疯狂啃读流行刊物他定会听出吴庸画外音。
贺松柏想到这茬,淡淡地说:“虽然高尚很多时候不是高尚者通行证。”
“但卑鄙很有可能却是卑鄙者墓志铭。”
吴庸垂下头,不争不辩,他很平静地被押送他公安扭送上车。在听见判决这刻,他到底有没有后悔,贺松柏不知道。
但贺松柏看见追着吴庸哭得快要晕厥他家人,便觉得这切也就这样吧。
三月,贺松柏背着偌大行李跟着顾怀瑾北上求学。
他们睡在拥挤又喧嚣车间,火车上弥漫着各种味道,人潮拥挤。有赤着膀子男人,也有白发苍苍老妪,有插着腰骂人妇女,也有到处蹦蹦跳跳跑小孩,夹杂着来自大江南北浓浓口音。
混在这片吵闹之中贺松柏,心情很平静,他捧着本书在看。
顾怀瑾拧开热水壶,喝口说:“哎,这就对嘛。”
“化悲愤为动力,好好读书,以后会出人头地。”
不管如何,这通充满桃色流言让村子里人开始正视起贺松柏,他们觉得他很有本事,居然能折下这朵冷冰冰富贵花。
村子里原本瞧不上多半瞧不上他女人家,也开始打听起他婚事来。
准大学生,这可不得,成分虽然差点,但是毕业后肯定包分配,到城里当个工人也比在乡下刨土强。
现在已经是新时代,笑贫不笑娼,要是贺松柏有能力挣很多钱,让他们全家都吃饱穿暖,逢年过节加顿肉,那就很不错!她们也不是不能忍受下贺老二地主成分。
于是在贺松柏收拾行李北上时候,李阿婆破天荒地迎来第个主动上门媒人。
做坏事就要付出代价。
他迎着头顶灿烂阳光,眼睛微微地眯着看天上白云,阳光像照在他身上般,也亦照在她身上。
切阴霾都会过去,新生活又开始。
……
河子屯忽然流传起个流言,有社员亲眼目睹村子里最漂亮那个女知青主动亲过贺二流子,好像他们处过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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