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云雨停歇,已是将近黄昏。
贺松柏饶是脸皮又厚又黑,这会儿都红,他跟当年谈对象样支支吾吾地心虚地溜出房间,跟做贼似打桶水,还顺便把对象吃光碗取出来准备洗。
“
贺松柏大掌团着她日渐丰满盈润,喉结滚滚,“兰香你这里变胖。”
它又胖又软,拇指拢从指间溢出雪白,仿佛能被捏爆般。
赵兰香眼风扫,堵住他恼人嘴巴,拇指拧起他腰间腱子肉、又摸摸他腹间硬邦邦肌肉,登时嫉妒不已。她身材因为怀孕早已经走样,他却越长越健壮,他在乡下这几个月好吃好喝,把在学校因辛苦学习而掉肉全都补回来,浑身都是爆棚男人味。
她气愤地剥光贺松柏。
贺松柏正沉浸在脑袋片空白极乐之中,大姐来找。
贺松柏紧张视线紧紧地攫住妻子,注视着她吃口梅子、喝口粥动作,虽然她进食有些缓慢,但是吃到底也没吐,他大喜过望。
“以后顿顿拿它来送饭吃,这个听说腌好久呢,味道相当好。”
贺松柏说着也挖只来吃,又酸又甜又咸,酸味已经被中和,变得柔和而绵长,蜜糖甜味淡而鲜,只是增些底味而已,并不喧宾夺主。
他见赵兰香笑笑,粉润唇瓣细细地抿着,吮掉勺子边洁白米粒。红唇与白粥形成鲜明对比,完毕后她伸出柔软舌舔舔,直看得贺松柏嗓子眼阵冒烟。
赵兰香见他嘴唇干裂,推推手边没喝完第二碗粥,“喝点粥水,解解渴吧。”
赵兰香捻两只紫苏梅来吃,说来也奇怪,她以前直很抵触紫苏这种东西,点都沾不。
但是含着紫苏气味梅子,她却吃得下去。梅子表面凝着层久腌霜华,入口软弹,酸甜可口,果肉充盈,沁人心脾,拌着吃下饭极。
她视线落在贺松柏变得黝黑脸,他薄薄唇瓣干涸得起层皮,脑袋上汗珠不住地流下。他这段时间总是早出晚归,赵兰香还以为他是去看养猪场,但今天看见他手里紫苏梅,赵兰香才明白过来。
那天清晨得知吃不成紫苏梅,她失望表情他全都看在眼里,并不是无动于衷。
赵兰香心里滋味复杂极,既觉得他又傻又憨,又羞愧得脸颊发热。
“柏哥儿,你在吗?”贺大姐敲敲门。
赵兰香白皙脸蛋已经片粉意,面红心跳,她声音却十分淡定:“柏哥儿出去,可能晚上才回来。”
“这样啊——”大姐脚步声渐渐消失。
贺松柏猛地闷哼声,濒临被夹断痛苦和快乐之中。
……
“不用。”
他凑到她身后,从后面探过脑袋,深深地攫住她水润润唇。
从她嘴里汲取解渴水。
她刚喝完粥唇,冰冰凉凉,嘴里含着丝紫苏梅甜味儿,宛如清甜泉水,浇灭他干渴,然而却让他冒起火来。
正午,充满阳光屋内传来惹人心跳急促喘息声。
她摸着这缸冰冰凉梅子,心里又暖又羞。
“柏哥儿,谢谢你。”
“夫妻俩说什谢。”
贺松柏赶紧给妻子盛碗粥,让她合着梅子送粥喝,“你尝尝看,有没有胃口吃?”
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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