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连在诗里咱都是对儿。”
……
名字寄予父母对儿女希望,贺松柏和赵兰香都希望棠棠和大海样人如其名,美好而令人欣喜。
棠棠和大海也没有让人失望,翻身、学说话、走路都比别人快些。
尤其大海,模样安安静静,有时候赵兰香看着过分安静孩子,还担心是不是当年产道窒息给儿子智力造成影响。然而日日夜夜陪着两个宝宝老祖母却很很肯定地说:“大海没问题。”
赵兰香怒着捏他痒痒肉,“你还敢顶嘴?”
贺松柏被对象捏得浑身发软,是点脾气都没有。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呼呼哧哧,他滚烫大掌不由地包住身上作乱白嫩手。
贺松柏轻咳声,转移话题地说:“名字是阿公特意找大师取,开过光。”
他同她说话时候,不由地想起阿婆珍藏那轴书法。因为它不是什古董、也不是名家之作,而是阿公亲手写下来,不值什钱,因而逃过劫。过许多年雪白宣纸已经变得泛黄,但它直挂在他们家墙上。
他永远记得,那副书法上写着遒劲字,“落尽最高处,始知松柏青。”
赵兰香怀孕五个月时候,夫妻俩恳求老祖母取名字。老人家深思熟虑几日,取好几个名字让他们俩挑。
赵兰香在这些名字里眼就相中“嘉树”和“嘉月”这两个名。嘉树出自《九章·橘颂》,有美好树木之意。如果是个男孩子,她希望他像他爸爸样,做个坚毅、勇敢人,正巧贺松柏名字里“松柏”也是树木。
嘉月出自《九怀·危俊》,嘉,美好,嘉月有良辰之意。跟嘉树排在块,有如出辙之感。赵兰香觉得老祖母取出这些名字特别有心意。
后来她生双胞胎,两个名都用上,不可谓不是意外之喜。嘉月和嘉树也成棠棠和大海名字。
生完孩子后某天,夫妻俩讨论起名字来,赵兰香还吐槽过贺松柏。
她笑着说:“他精着呢!”
她把大海抱过来,温暖粗糙手掌抚摸着他头顶软发,“他只要乖乖不哭,就会多抱他会儿。”
“也给他喂点奶。”
两个孩
这幅书法直激励着他,直保持着良好心态,不抱怨、不气馁。
赵兰香在被窝里听见男人情不自禁地念出那句诗,男声模糊又低沉,跟低音炮似,酥得她整颗心又烫又麻。
平复好会心情,她也凑近他,含笑地说:“你知道当初怎给‘松兰’取名吗?”
她不疾不徐地念道:“为草当作兰,为本当做松。兰秋香风远,松寒不改容。”
贺松柏听完后心头发烫,动容极,把妻子用力地搂在怀里低低地笑。
“亏你还是当年状元,给孩子取个名儿都丢三落四,咱大海差点没有小名。”
想当初贺松柏可是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说孩子名字包在他身上。
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她除生女孩儿之外,还多生个儿子。
赵兰香庆幸着说:“还好大名没让你取,否则大海该要怨咱辈子。”
贺松柏不以为然,“大海这个名字寒碜吗,要不是后来他身体变好,都想给他取个‘狗剩’小名。贱名好养活,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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