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时感受着郑婶子摸着他脸颊温热手掌,又忍不住红眼睛,开口说进屋第句话,“叔,婶,要找郎中,找这里最好郎中!”说罢把筐皮子与灵芝都倒在桌上。
郑承安见水时这个小哥儿进屋,先是守礼低头立在桌旁,但见这刚被父母救回来小哥儿竟然稀里哗啦倒出堆名贵皮毛,最要紧,还是三只极大极好火灵芝!这东西千金难求!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老夫妻赶紧将东西给水时装起来,边装边问,“怎啦,身上哪难受!”
水时想想,依旧把他屋子里有人说,只是说这人是山中猎户,是他救命恩人,因为怕自己名节有损,才不叫说出自己被他所救等等,半真半假,谎话编个圆。
有时候事实就是如此,说真话没人会信,谁能相信个人在东山狼群中生活,还那样凶悍如野兽!但假话却让人瞬间信服,他们本就疑惑水时能在深山中存活,如今听说原来是有个恩人,立刻就说通!
冬月里乡村寂寂无声,连狗儿都安静蜷在窝里睡觉,唯有间土屋中,依旧依旧燃着豆灯。
郑家老两口此时也没睡,老四连夜从县城回家来,要凑些钱走,他老师病重,却因贫寒,无钱买名贵药引,只得众学生商量好,凑凑,好歹有个盼头。
但二老都闭口未提水时给他们几颗灵芝,只是将手里不多钱财都尽数打包给儿子,去给老师送去。码归码,凑救命钱是他们心意,但水时东西可不能给出去!是他人之物,二是怕宝物招灾。
郑承安正心焦,虽然不好回家要银子,毕竟父母生活也不多富余。但老师命悬线,他师兄开好救命方,怎知无钱买药啊!无法,家中钱财只能日后再补,毕竟人命重要!
这边他刚要带着钱雇车往县城走,家人就听有人焦急敲门。这个点,邻居可不兴来串门子。
老汉当即就要去请村里赤脚大夫,在他看来,汉子有病也不外乎砸摔,看看就好。可却被承安拽住胳膊,“水哥儿,是你四哥承安。”
水时心中焦虑,也没太注意他,这时候才上前叫人。郑承安与老汉三个儿子都不同,许是读书缘故,虽然年纪轻,但并没有莽撞之气,反而温文尔雅,穿身粗布长衫,还很沉稳。
“你先说什病,四哥和爹娘也好斟酌着找大夫。”说话也不想村里人嗓门极大,但有条有理,声音平和。
水时想起这个四哥是从镇中上书塾,便心中掂量,也没说什病,“四哥,不知道镇上有没有在药草方面很有研究,为人又稳妥好郎中,出这些东西请他来!”说罢指
正纳闷,门口响起水时声音,“郑叔,郑婶,开开门,有急事!”
老郑头赶紧去下拴开门,郑婶子则给四儿子说,“是信上提过水哥儿,家人,以后你多照顾。”
开门,郑老头豁跳,怎宿不见,这孩儿成这幅模样!眼睛也肿,脸色也煞白!所以忙迎到屋里,给倒杯热水喝。
正屋中只有老夫妻两个与郑承安,其余三个儿子都各自在房中睡觉,毕竟有关钱财,也不好叫两个媳妇知道,钱都给小叔子!
郑婶见水时这样子也着急,“怎孩儿!这才宿,碰见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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